“好。”

陽頂天心中有些遺撼,但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。

南月衫這樣的女孩子,內心是極有主見的,她拿定了主意,就很難更改,勉強她也沒有什麼意思。

笑容在南月衫臉上漾開,她親一下陽頂天:“陽,再要我一次。”

“你吃得消嗎?”陽頂天有些擔心。

“沒事。”南月衫搖頭,她笑看著陽頂天,眼中竟是有了一點蕩意:“我曾經幻想過,要一個強壯的男人,在海上粗暴的要我,就象那狂暴的大海,而我,要象暴風雨中的海燕,盡情的翱翔,盡情的尖叫,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壯,所以,讓我尖叫吧,把我撕碎,不要有一點點憐惜。”

她說著,再次含了口紅酒,身子滑了下去,眼光卻始終看著陽頂天,眼眸中是無盡的放蕩……

所有女人都可以是**,只看她願不願意。

接下來的兩天,兩人在天海之間盡情的嬉戲,南月衫徹底的開啟自己,她仿如海的精靈,又如同女神與**的聚合體,讓陽頂天簡直有些應接不暇。

陽頂天帶的套套一個也沒用,因為南月衫說她是安全期,她要陽頂天在她體內,留下最深切的記憶。

不過真正先撐不住的是南月衫,她因此而有些恨恨的咬陽頂天:“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壯,簡直跟西非大平原上的公野牛一樣,感覺骨頭都要給你搗碎了,你怎麼這樣啊,就不會累的嗎?”

陽頂天只是笑,徹底征服南月衫這樣的女子,讓他很得意。

星期天的晚上,南月衫疲極而睡,陽頂天也打算睡了,手上得的那枚戒指突然發熱。

“咦。”陽頂天好奇起來。

這枚戒指讓桃花眼都琢磨不透,後來陽頂天也就不管了,這會兒突然發熱,什麼意思?

陽頂天閉上眼晴,放空心神,他馬上就知道了,或者說,桃花眼知道了。

這枚戒指,碰到了熟人,或者說,熟悉的事物。

陽頂天放開南月衫,起身,一躍下海。

戒指熟悉的事物在海底下。

大海是神秘的,但陽頂天並無半絲畏懼。

海下面有起起伏伏的暗礁,形成一條海溝,不很深,最深處估計也就是百多米。

陽頂天潛下去,海溝底部,有一條沉船,船身大部份給沙子掩埋著,也有一部份露在外面。

沉船不遠處,崖壁上有一個洞,洞子很大,裡面有一條章魚。

這條章魚很大,一條觸鬚伸長,能有十多米,這麼大的章魚,算得上是海里的霸王了,一般的鯊魚都不敢招惹,至於人就更不用說了。

但陽頂天例外,他能感應到,戒指熟悉的那個東西,就在這洞子裡,他靈力一發,章魚立刻如飛而遁。

陽頂天進洞,就在洞子不遠處,有一個箱子,半埋在沙子裡。

這箱子不算小,方方正正,是那種老式的構形,四角還鑲了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