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她們這一類女人,本來就是心氣十足的,沒點心氣,她們也不可能成為精英。

吃了飯,又悠閒的喝了茶,然後去健身館。

陽頂天又擺出那個叉腰的佐羅式,南月衫一下笑噴了:“不是這樣的,哪有你這樣的。”

陽頂天也笑:“電影裡不都是這樣嗎?”

南月衫把他手拉下來:“才不是,真正國際比賽,你這個姿勢要笑死人的。”

“那正好啊。”陽頂天笑:“笑死了,我自動得冠軍了。”

他說著又叉腰。

“不許。”南月衫拉他手,用的力大了點,身子蹌了一下,一下撞到陽頂天身上。

她臉一紅,嗔道:“你不許氣我,這樣贏了也不算。”

“好好好。”陽頂天舉手投降:“那我拜你為師,你教我正規的擊劍。”

“叫老師。”南月衫毫不客氣。

“老師。”

叫就叫了,他還抱拳作揖,南月衫一下又笑噴了,打他一下,白嫩的小拳頭,打得陽頂天骨頭都有些酥了。

真正說到擊劍,陽頂天完全不懂,於是南月衫要從頭教起,劍法步法姿勢,一一教下來,還好陽頂天的領悟力似乎還不錯。

“OK。”南月衫終於點頭:“基本上差不多了,我們現在來試手。”

各擺姿勢,南月衫一劍剌來,陽頂天揮劍要格,南月衫立刻喊停:“不對,格擋不能用蠻力,只能化勁,用巧勁順勢把敵方的攻勢化開。”

好吧,陽頂天只好用巧勁,頓時就覺得各種彆扭,面對南月衫的攻勢,根本化不開防不住,給南月衫左剌一劍右剌一劍,還好有防護服,否則這麼幾十上百劍剌下來,直接可以拿他到江裡捕魚了——上好的魚網。

“所以。”

最後南月衫剌累了,得意洋洋的宣佈:“如果不作弊的話,你就是渣渣。”

陽頂天只能捂臉,南月衫則是咯咯嬌笑。

濃濃的女人味,真美。

過了兩天,週末了,南月衫給陽頂天發簡訊:“你平時去旅遊的不?”

旅遊?

陽頂天以前只是紅星廠的青工,旅遊,真沒那錢,而到東城以後,雖然掙了點錢,他卻還沒那個閒心。

他反問南月衫:“你想到哪裡去旅遊啊,現在也沒假吧。”

“雙休小長假啊,也可以出去玩一玩的。”南月衫接著又道:“我好想租個快艇,出海去,到天海之間,自由自在的浪一浪啊。”

“那就租啊。”陽頂天立刻醒悟,南月衫這一類女人,聰慧而矜持,有什麼話,往往不直說,要你自己領悟,他道:“要不我們合租怎麼樣?”

“那好啊。”

果然,他這話正是南月衫想要的,南月衫立刻就答應了。

“那我去租船,我們下午就走,到海上去吃晚餐,怎麼樣?”南月衫很急切。

“一切聽你的。”

“那當然,我是船長。”南月衫回他一個得意洋洋的表情:“不聽船長命令的,要丟到水裡面去喂水母。”

“為什麼是水母?”陽頂天覺得這個選擇好奇怪:“難道不是鯊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