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頂天這方面是有些小賴皮,直接就賴上了。

餘冬語便咯咯的笑,任由他的手作怪,微帶著一點喘,道:“過段時間,找個機會,總之好好謝謝你就是了,啊呀,真的別鬧了,還沒正式掛牌呢,別給一舉報,又黃了。”

她這麼一說,陽頂天也就鬆開手,心中猶有些不甘,道:“我來給你係釦子。”

餘冬語果然就轉過身,這種親親密密的事兒,只有鑽進了心裡的最親密的人兒,才有資格的。

整理了衣服,餘冬語下樓,下面也弄完了,瘦巴猴子和大塊頭雖然是給陽頂天打了,但沒什麼傷,打個架嘛,還能怎麼樣,自己走人,餘冬語幾個出警,陽頂天上車。

謝言今天是真的有些醉了,這麼一會兒,她居然睡著了,陽頂天上車的時候,她身子歪著,雙手合在一起,做一個枕頭兒枕著,那姿勢,是那麼的纖柔,卻又帶著一種少婦特有的媚熟。

陽頂天心中竟是重重的跳了一下。

謝言聽到響動,睜開眼晴,忙坐正了身子,道:“沒事吧?”

“沒事。”

陽頂天忙收斂心神,裝出大大咧咧的樣子:“說了我是臥底,美女所長在外面冷面冷心,進了裡面,立刻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,而且對我說,同志,祖國感謝你,山河記得你,至於那啥,獎金是吧,這個咱們還要商量商量,研究研究。”

謝言給他逗得咯咯嬌笑,飽滿的胸部如夜晚港灣中的海浪,一浪又一浪的推送上來。

陽頂天心中有一剎那的衝動,撲上去,抓著她雙手舉過頭頂,狠狠的揉。

不過,這終究只是一個念頭而已。

就如學生時代,看著謝言在黑板上寫字,寫到下面,要半蹲下身子,牛仔褲包著的屁股,就如成熟的水蜜桃,是那般的誘人,陽頂天曾經幻想過無數次,要去摸一把,但終究只是幻想,並不敢做。

人與禽獸的區別,就是禽獸起唸了就會做,人絕大部份的念頭,卻能受理智所控制。

可以想,別去做。

送謝言回去,謝言下車蹌了一下,陽頂天忙伸手扶著她。

“今天真的喝醉了。”謝言笑得咯咯的:“好久沒醉過了。”

“以前醉過嗎?”

“嗯。”謝言點頭:“我第一次醉,是跟我老公,他把我灌醉了。”

她眼中帶著一絲迷濛,嘴角微微抿著,她有兩個酒窩,這麼抿著的時候,酒窩特別特別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