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,點了菜,洪仙姿道:“小陽,我考你一下,你看凌老師有什麼病?”

“跟你一樣。”

陽頂天瞟了一眼凌紫衣,忍不住暗叫:“美人就是美人,這坐姿都這麼飄逸。”

嘴上卻道:“但又不一定。”

“哦。”洪仙姿好奇了:“什麼叫一樣又不一樣?”

“一樣是,凌老師也有痛經的毛病。”

陽頂天光明正大的盯著凌紫衣看,肌膚如雪,明眸如水,胸稍稍小了點,但跟她的氣質非常配,真要來一對龐七七那樣的巨球,跟她清逸如仙的氣質又不配了。

洪仙姿扭頭看一眼凌紫衣,一臉你看我沒說錯吧的表情,凌紫衣本來有些清冷,這會兒眸子也亮了起來,明顯有些好奇。

“不一樣呢。”

“不一樣的是。”陽頂天在凌紫衣眉眼間細看了一眼:“她的痛經沒你的重,只隱隱痛兩三天就好,然後,你的痛經我一針可以紮好,她的痛經,我很難紮好。”

“為什麼?”洪仙姿這下奇了:“她的明顯比我的輕啊。”

“你的是身上的病,凌老師的,其實是心裡的病。”

陽頂天這話說完,洪仙姿扭頭看凌紫衣,凌紫衣沒吱聲,只是訝異的看了他一眼,隨即垂下了眸子。

這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女人。

“清高啊。”陽頂天暗叫,不過這種清高的女人,他還真是第一次見。

梅悠雪其實也是有點兒清高的,不過梅悠雪的清高是姑娘家的清高,是裝在面子上的,而凌紫衣是成熟的女人,她這種清高,是骨子裡的,藝術家的清高。

“神不神?”洪仙姿笑問凌紫衣。

凌紫衣點頭:“神。”

“我沒騙你吧。”洪仙姿咯咯笑:“我都認他做表弟了,你想他有多神。”

說著,她扭頭對陽頂天道:“我說表弟,紫衣是我最好的朋友,不管難治不難治,即然見了面,就在你身上了,你要給她治好,否則莫怪我不認你做表弟。”

她很會來事,陽頂天便故意苦起臉:“表姐啊,你這就有些難為人了,我剛說了,她這個病,是心裡發出來的,真要治。”

說到這裡,他停了一下。

洪仙姿急問:“真要治怎麼樣?我說表弟,你可不能跟我講條件。”

“不是講條件。”陽頂天搖頭:“而是方法,這心裡的病,真要治,也難,也不難,但要另想個方法。”

“什麼方法?”洪仙姿問。

凌紫衣也好奇的看著陽頂天。

陽頂天發現,她的眼晴真的很美,如果說長相,她相比於白水仙梅悠雪,可能還要差著兩分,但一對眸子,卻真的漂亮極了,猶如遠山冰雪,純淨,悠遠,清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