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別的可以不行,這裡卻絕對不能不行,如果是中國人,當面都不敢提的,奧里斯多他們西方人無所謂,並不諱疾忌醫,但陽頂天說這病可以治,他還是非常高興的。

“陽,如果你能治好我這個病,不論多少費用,我都願意付。”

看來挺有錢,不過也是,科學家一般都是不缺錢的,而如果是與市場緊密銜接的科學家,更有可能是億萬富翁,這一點,哪怕在中國都不例外,中國一些好的科學家,帶著技術投資,同樣賺得盆滿缽滿,而在西方,這方面做得更好。

“費用好說。”陽頂天點點頭:“你這個扎扎針炙,就可以見效果,不過我現在手邊沒有針炙用針。”

“茱莉家裡有好多胸針的。”

他話沒說完,珍妮已經叫了起來,又對茱莉叫道:“我跟你說過的是不是,上次他救費羅佐夫,就是用的我的胸針,我當時還怪他呢,說他毀了我的胸針,那可是一千多美元,後來才知道,他居然可以用那樣的一枚胸針救人,太神奇了。”

“是的,你說過。”茱莉也有些興奮,點著頭,跑進裡屋,不多會,就拿了好幾枚胸針出來。

陽頂天可就苦笑了,他本來是想說,去買一套針炙用針回來的,但珍妮過於興奮,這會兒針也拿來了,茱莉奧里斯多都眼鼓鼓看著他,那就只好將就用了。

“家裡有酒精沒有,或者度數比較高的酒也行。”

“有。”茱莉又跑進裡屋,拿了一瓶小小的酒精出來。

陽頂天拆了一枚胸針出來,拿酒精棉球擦了一下,對奧里斯多道:“奧里斯多先生,你把鞋子脫了,左腳架到沙發上。”

奧里斯多依言把鞋子脫了,左腳架到沙發上,但看著陽頂天拿著明晃晃的胸針過來,他卻有些畏縮了:“陽,你是要用這個針扎我嗎?會不會痛?”

看來這技術宅有些怕打針,陽頂天笑了一下:“不痛的。”

“對對對。”珍妮在一邊作證:“扎針炙是扎穴位,一點也不痛的。”

奧里斯多有些將信將疑,陽頂天不管他,拿棉球給他擦了一下太溪穴,然後一針紮下去。

奧里斯多這病有些重了,光扎針,效果不太好,好的練過氣功的針炙師,可以扎出氣針的效果,但陽頂天更神一點,他把針紮好,屈指在針尾彈了一下。

鋼針富有彈性,急劇抖動,發出嗡嗡的聲音

奧里斯多本來瞪大眼晴看著,針紮下去的時候,他眯了一下眼晴,嘴角還抽了一下,看來確實是個怕打針的,但沒有痛感,他神色就正常了,只是好奇。

當然,珍妮和茱莉也是一樣。

陽頂天屈指一彈,十秒鐘左右,奧里斯多突然呀的一聲叫,手捂著肝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