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姐也來了。”

陽頂天過去,先跟白水仙打個招呼,白水仙便對他笑了一下。

陽頂天看楊細細,道:“嫂子,你別哭,怎麼回事?”

“軍子把蔣老闆打了,要坐牢。”

楊細細一見陽頂天,又哭了:“聽說你認識這裡的餘所長,你能幫著說句好話不?”

“你別哭。”陽頂天煩人哭,皺了皺眉,道:“好好的,軍子怎麼就打人了,蔣老闆是誰。”

“是那個開發商。”

吳香君插嘴,這才把原委說清楚了。

原來王紅軍兩口子都在一家地產公司打工,開發商姓蔣,外號蔣二混子,經常三兩個月不發工資。

王紅軍兩口子,三個月沒發工資了,剛好小孩又病了,要錢用,跟蔣二混子去要工資,一言不合起了衝突,打了起來。

“軍子其實沒打他,反而是他們把軍子打了,現在卻說是軍子打了他們,還來了律師,說要軍子坐牢。”

楊細細說著又哭。

這算是個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女人,嚇到了。

“沒事,我先問問。”

陽頂天安慰她兩句,進派出所,餘冬語在,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裡,正按摩腳呢,看到陽頂天進去,叫了一聲:“小陽,你怎麼來了。”

“我掐指一算,餘姐今天有難,所以特地拍馬來救駕啊。”陽頂天開玩笑。

“你才有難呢,想死了是吧。”

餘冬語虛踢他一腳。

“我幫你按摩吧。”

陽頂天笑著過去,也不管餘冬語同不同意,自己蹲下,把餘冬語腳往膝頭一擱,伸手就按了下去。

“唷。”餘冬語一下就叫出聲來。

白水仙幾個沒跟進去,就在外面等著,先聽到陽頂天跟餘冬語開玩笑,然後再聽到餘冬語這一聲叫,白水仙與吳香君面面相窺,楊細細一雙淚眼更是一下子瞪圓了。

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,陽頂天跟餘冬語的關係居然這麼好。

這中間心思最複雜的是白水仙,她在東城久了,買的房子也在西區,知道餘冬語的名氣,心下暗想:“餘冬語號稱警界一枝花,出名的傲氣不好說話,想不到陽頂天居然能跟她開玩笑,而且。”

想到這裡,她臉有些紅,為什麼呢,因為裡面餘冬語的叫聲一直沒斷過,叫到後面,甚至越來越媚,很有點兒叫那啥床的味道了。

“只聽說她厲害,是出了名的女神探,原來也這麼會叫的。”

陽頂天幫餘冬語按摩了兩分鐘,收手,餘冬語叫:“好多了,舒服,你這手法就是不同,哎,對了,你來到底什麼事。”

“沒事啊。”陽頂天還油:“就是知道餘姐有難,特來救駕,現在沒事,我回了啊。”

餘冬語就斜著眼晴看著他,也不吱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