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過後,狗?終於軟化脫離她的尿道,混著狗精的尿水也一古腦的跟著噴出來,小他們這才明白,原來狗老二是進到不該進的地方去了,難怪她反應會激烈成這樣。

狗?得到了發洩,三個男人卻愈發覺得小弟弟腫脹難受,啟輝和俊堂本來就要一擁而上,小卻提議帶她去開房間玩得比較舒服,二人想想也覺得有道理,好不容易把夢中佳人搞上手,粗暴的遊戲玩過了、總要找個舒適點的地方好好疼人家。於是他們迅速著裝、整好狼藉凌亂的現場,將資料室恢復原本整齊的擺設後,解開欣恬手腳的捆縛,胡亂的幫她穿上衣服整理頭髮,啟輝和俊堂扶著她走在前頭,小則在後面關燈鎖門、重新設上保全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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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一整晚激烈纏戰,四條精赤的肉體橫陳在汽車旅館房內的大床上呼呼大睡,秀髮凌散的欣恬被擁在三個男人中間,她睡得很沉,不久前這些精欲旺盛的男人還毫無節制的在她纖柔的身體上索求著,使她看起來臉色蒼白而更顯可憐迷人。

從四人不堪入目的睡姿就可知道昨晚的奸戲有多刺激和淫亂,欣恬是趴在俊堂身上睡著的,兩人還維持著69的口交姿勢,俊堂將她白皙光潔的屁股抱在嘴邊,黏腫泛汁的唇縫淌著不知是誰的jing液,被插到嫩肉外翻的菊肛都還有白濁的泌物,真無法想像俊堂竟然不嫌髒;而俊堂那條不知已?了她幾次、沾洩黏液和糞渣的骯髒肉?、也軟綿綿的偎在佳人柔軟的唇邊,享受著從她口鼻撥出的香甜熱息吹拂。分睡在他們兩側的小及啟輝則大字形的趴著,半邊手腳攀覆在欣恬背上,六條毛茸茸的粗腿和二條勻長光滑的玉腿纏夾在一起,那光潔精緻的腳ㄚ在男人粗黑的大腳間也顯得格外雪白纖秀。

一直到快中午三個男人才陸續醒來,欣恬卻仍睡得香沉。

該起床了!小用腳蹂著她飽滿的屁股喚她起床。

嗯┅┅欣恬睡意仍濃,只是呻吟一聲、把身子轉到另一個方向繼續睡。

媽的,看她這種樣子,真想再上一次!俊堂扯住她凌亂而散發幽香的長髮,將那清秀的臉蛋拉起來仔細端詳。

人說美女剛睡醒的慵懶神態最是性感撩人,俊堂不覺慾火又燃燒起來,一顆心怦怦的跳著。被扯痛頭皮的欣恬並未完全醒來,只見她微微的蹙起眉頭、迷朦的嬌眸不情不願的睜開一絲小縫,那沒上脂粉的素唇、依稀可見青嫩血管的白玉頰頸,每一寸肌膚都像在勾引著男人∶來吧!快上了我,請盡情的蹂躪我!

因此不只是俊堂受不了,啟輝和小也不約而同的吞下口水。

不行,還是得離開┅┅隨時都能搞,不急著今天。小雖然也捨不得放她走,但他們四人今天早上都沒進辦公室,雖然公司採自由管理不用打卡,但還是有些事要處理,而且要是david發覺欣恬失蹤,到時追究起來恐怕會事蹟敗露,反正欣恬已經被他們糟蹋成這樣,有了把柄在手裡,不怕她敢抵抗,以後隨時都能吃得到。

好吧!還是先忍下來,昨天打了那麼多炮,也該讓弟弟休息一下了,只是她還沒醒怎麼辦?俊堂望著小和啟輝道。

可能太累了吧,我們三個都累成了這樣,更何況她是被我們輪流玩的,兩個洞也不知被插了多少次,你們看,連屁眼裡的肉都翻出來了,還紅紅的┅┅小蹲在她屁股後面用手指翻弄著她的肛門。

嗯┅┅david┅┅不要┅┅欣恬渾噩的哼了一聲。

有反應了,快醒了吧?她還以為是她那口子在弄她呢!嘻┅┅真有趣┅┅用手指插看看會不會醒┅┅小把指尖移到鮮豔欲滴的恥縫口,小心翼翼的往內插入。

哼┅┅哼┅┅別這樣┅┅人家好累┅┅還要睡┅┅仍以為自己在愛人枕邊的欣恬眉頭揪得更緊、玉唇微微張啟,不知所以的嬌哼著,聽看在三個男人耳中比什麼都還煽情。

裡面好燙!小忍不住呼道,可能是處在睡眠的生理狀態,yin道里頭溫度高得驚人,手指都快被熔化的感覺。小興奮的把手指插到最底,開始摳挖如絲緞般緊滑的肉壁。

ㄠ┅┅討┅┅厭┅┅ㄠ┅┅欣恬輕顫的嬌軀浮上一層淡淡的暈紅,yin道緊緊的吮住手指。

真爽┅┅好過癮┅┅小妻子的?真夠饞,吃得好用力┅┅小彷佛忘了他只用手指,竟像把老二放進去一樣的爽叫。

我也來玩看看!啟輝也騰出手指加入,可憐的溼軟嫩洞被兩根粗指挖得啾啾作響,不斷冒出黏濁的穴水,啊┅┅不要┅┅欣恬張著嘴愈哼愈大聲,彎彎的睫毛不住顫抖、眼看已快完全清醒。

我來弄她屁眼!俊堂怎能忍受他兩個同事一直在他面前欺負欣恬,他卻像看戲般毫無動作,於是他把目標放在欣恬已被?的翻腫的菊肛,伸出中指粗魯的朝菊心扎進去!

啊!不要!欣恬痛得完全醒過來,奮力的從三個男人欺凌中爬走。

你┅┅你們!不是人!┅┅禽獸!她終於發現自己不是在david身邊,剛才睡夢中狎弄她的都是這些不要臉的禽獸。她也慢慢回想起昨天一整夜的荒淫,頓時淚珠如雨般滾下來,一雙美眸充滿了憤恨和悲悽,巴不得衝上去殺了這三隻玷汙她身體的禽獸,只是這麼柔弱的力氣,能否逃出魔掌都還是問題?想到佔有她身體的男人又多了幾個,真不知還有什麼臉可以回去面對david。

別說什麼禽獸不禽獸的嘛,多難聽啊?你昨晚和我們這些禽獸玩得可熱烈呢!還老公、老公的一直喊我們┅┅

對啊!我的弟弟被你吸得都還紅紅的,還說討厭呢!┅┅

┅┅

住嘴!我沒有!我沒有!欣恬?住耳朵、激動的搖著頭尖叫!但這些男人不堪而殘忍的羞辱話語,卻像可以不經耳朵進到她大腦,一個字一個字的重創早已非常脆弱的心靈。

媽的!臭婊子!你給聽好!俊堂突然狠狠捏住她美麗的下頷,迫她痛得無法再掙扎,不過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仍倔強的瞪著眼前男人。

瞪我?很討厭我是嗎?媽的!有錢人就可以玩你!我難道就不行嗎?!俊堂粗魯的扭住她漲紅的臉蛋。

你┅┅是┅┅豬┅┅欣恬痛得淚珠大滴大滴掉落,卻仍奮力擠出話來罵俊堂。

可惡!賤婊子!自尊心受創的俊堂憤怒的將欣恬推倒,她還來不及爬起來,兩隻腳踝已落入俊堂粗糙的大手裡,接著就被頭下腳上的提離床面。

你作什麼?放開我!┅┅啊┅┅欣恬像被人倒抓尾巴的美人魚、拼命在俊堂手下扭動,俊堂雖然身材不高,但臂力卻十分驚人,欣恬縱使掙扎得利害,兩隻腳ㄚ仍舊牢牢的握在他手裡。

說老子是豬?那我就讓你當我的母豬!他放開欣恬一條腿,騰出強壯的胳臂環住她苗條的柳腹,接著另一手再下去幫忙,然後一股作氣將她往上攬。

不要!放開我!┅┅你是變態!嗚┅┅放開我┅┅

只見凌空彎舉的兩條美腿不死心的亂踢,想要合起來,卻會把男人的頭夾在中間,反而變成更猥褻的姿勢;若要任它分開,卻又等於把私處和肛門展露在他眼前,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時,俊堂已把嘴埋進她下體,唏哩呼嚕的輪流舔吃肉花和菊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