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愈來愈熱的大廳裡,表演臺地板上狼藉的遍佈穢物,空氣迷漫嗆鼻的異味,但從這些平日養尊處優的上流社會人士臉上,卻看不出有任何不適或嫌惡的表情,反而每人都興奮得臉紅耳赤,美麗有丈夫的少婦遭凌辱時羞恨的模樣如此動人心絃,讓人強烈感受到她的屈辱和不甘,不僅享受到性虐美女的快感,也充份滿足男性強佔他人妻子的卑劣慾望。

這時小依已被jack從表演臺上解下,不過鬆開狼狽的捆吊前,jack又在她肛腸裡注入一些甘油和大量的清水,還殘忍的堵住肛門,說是要清理她的腸子,小依肚子裡的東西才剛剛瀉光,現在又被注滿另一種浣腸劑,這次連想瀉都瀉不出來,肚子酸漲得十分痛苦,洩到腸液的括約肌也像火燒般灼澀。

jack雙臂從後面穿過腋下將她架起來,兩條勻直的玉腿軟綿綿的站都站不住。

嗚┅┅不行了┅┅肚子┅┅肚子好難受┅┅小依迷人的臉蛋痛苦扭曲。

這種模樣看在一群變態狂眼裡既心疼又亢奮,濱臨窒息的折磨已使眼前一片暈黑,她不求能去廁所,只要能讓她將肚子裡滿滿的酸液拉出來,就算要在這裡當眾解放也無所謂。

現在不行┅┅等你完成另一項工作才可以去上大號┅┅jack從背後緊緊抱住她,兩張大手惡虐的捏揉飽嫩的肉球和酸漲的下腹。處在煎熬中的少婦肉體顯得更迷人了,在男人強力擁摟下嬌憐的冷顫,痛苦使她滑嫩的肌膚流遍汗漿,還起了密密的雞皮疙瘩,乳房不知怎麼也鼓脹起來,兩粒尖尖的奶頭髮硬的翹著。

啊┅┅不┅┅不要那麼用力┅┅

小依感到體內的壓力無處發洩,還被jack這樣子擠壓,她用力的收縮臀肌,想把堵住rou洞的東西擠掉,但這種特製的塞子遇水就膨脹,想靠肛腸收縮將它擠出來似乎是不可能!

別再白費力氣了!沒我們的許可,你是拉不出來的!來,聽我的話,張開嘴┅┅jack手指沾了些許不知名的白色粉末,送到小依唇邊要她含進去。

唔┅┅小依雖沒嘗試過那種東西,但想也知道那是某種迷幻藥,要是碰了這種東西,接下來自己就會心神迷亂的和他們作出更亂七八糟的事,因此拼命的轉過臉躲避。

別害怕!只有一點點不會上癮的,藥效也不強,只會幫我們大家玩得更快樂而已。來!我吃一半你吃一半!jack自己舔了一半粉末給小依看,接著硬掰開她的牙關,將剩下的粉末刷在她嘴裡。

不~小依本能的想吐掉,jack比她快一步?住她的嘴道∶給我乖乖吃進去!你要是敢吐掉我就用打針的!知道嗎?

小依噙著淚瞪著這個追求過她的男人,雖然眼中流露強烈的恨意,但若一定要被奸辱,她還是寧可選擇jack,總好過被到其他那些肥醜不堪的男人動手欺負。其實在所有曾強佔她肉體的男人當中,小依就只對jack不打從心底感到嫌惡,芳心深處甚至已對這男人產生愛恨難分的複雜情愫。

jack和那些人不同之處除了長得不?心外,熟悉女人心理的他總讓受屈辱的小依得到適時的撫慰。和玉彬一起被擄去奸辱的那些天,jack雖然和他們一起輪姦凌虐她,但有時又會變個人似的對她很溫柔,小依想或許jack還是愛她的,只是嫉妒她嫁給別人才這樣對她,但如果jack仍對她有愛意,又怎忍心看她遭其他豬狗般的男人輪番糟踏!

難道他只把我當成和別人合夥取樂的女人嗎?每每想這件事就讓小依芳心又委屈又激動,她沒查覺自己不知不覺已淪為jack的俘虜,當她受這些男人欺負時,就會忍不住期待起jack也來加入、期待得到他事後的愛撫,這時對jack糾纏矛盾的依賴遠超過玉彬,不過她怎麼也不會向自己良心承認,對一個婚前追她的男人產生不正常的情愫,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在丈夫面前奪去她貞操、對她和丈夫進行殘忍奸虐的共犯之一!

此時女主持人拿了一隻裝滿琥珀色液體的大玻璃瓶要小依雙手捧住,迷幻藥的效力逐漸發酵,小依開始有點天馬行空的感覺,但jack給她的藥量很少,因此還能保持著理智,只是精神恍恍惚惚難以集中。jack手伸到前面幫忙扶著玻璃瓶,防她失手掉到地上,瓶子裡滿滿的液體都是新鮮的純蜂蜜,她腳步踉蹌、被半推半架的來到欣恬跪趴的桌子前,jack要她將瓶內的蜂蜜淋到赤裸的欣恬身上,小依用力的搖頭拒絕。

你們這些變態!到底還想作什麼!飽受羞辱的欣恬雙眸閃著淚光、憤恨的抬起頭怒罵。

儘管她百般不甘和不願,卻沒人理會她悲慘的處境,包圍她的都是貪婪索求的目光,唯一憐憫她的小依卻也是身不由己的受害者。

不┅┅我不要作這種事┅┅小依雖然愈來愈不勝迷幻藥的力量,卻沒完全失去理智,她怎忍心幫這些人來欺負欣恬。

那個女主持人又來到旁邊,這次她的助手抬來一隻透明的大壓克力箱,裡面有數百隻亂飛亂撞的蜜蜂。

你們想作什麼!不要亂來!┅┅你們要是敢┅┅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!欣恬看到他們抬來的小動物早已嚇的俏臉慘白不住發抖,只是個性倔強的她仍不肯向這些人低頭。

這時在場的男人都噴上了防蜂螫的特殊藥劑,唯獨全身光溜溜的小依和欣恬沒有。

wilson忍不住問道∶這兩個妞全身面板又白又嫩,要是被蜜蜂叮上幾口,那┅┅不是讓人有點心疼嗎?

嘿嘿┅┅我會忍心讓她這身細皮白肉受傷嗎?放心吧!被蜂螫到只要擦個藥,幾分鐘後就ok了,死不了也留不下疤痕的,聽說還能美容呢┅┅嘿嘿┅┅只是沒上藥前比較難熬就是了!裘董淫笑著道。

這時女主持人一手捏著女王蜂的翅膀,另一隻手在欣恬美好的肉體上東摸西摸,看來是想找個地方安置它。

不要!你們這些禽獸┅┅別那樣!┅┅欣恬已經害怕得快暈過去,她從小就怕小昆蟲,更何況是會叮人的蜜蜂。

但她反應愈激烈,那些男人就愈興奮,女主持人最後殘忍的將蜂翅黏在她肛門上去一點點的地方,任由活生生的蜜蜂軀體的在菊丘上掙扎抓爬!

不┅┅不要啊┅┅救命┅┅嗚┅┅

說不出的恐怖淹沒欣恬大腦,在肛門口激烈掙動的蜂蟲使敏感的方寸地陷入無邊的煎熬,那種擺脫不掉的癢意、彷佛會鑽進骨子似的難受,可憐的欣恬害怕被蜂螫不敢掙扎,只能縮緊肌肉抗拒鑽膚蝕骨的折磨,全身毛孔都難受的要張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