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見……就是那個嘛!”肥豬低頭吸著咖啡。

“難過嗎?”鈺慧問。

肥豬搖著頭,苦笑一下:“你們本來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,是我不好。”

“傻孩子!”

鈺慧坐到他旁邊,攜著他的手,又弄弄他的頭髮,肥豬感激的笑著。

“我……我該回去了。”他站起來。

“喂……”鈺慧突然低著頭喊他。

“嗯?”肥豬已經走到門口。

“記得老約定?”鈺慧說。

“當然,”肥豬問:“現在幹嘛提這事?”

“你過來,坐這裡!”鈺慧指著小桌。

“做什麼?”肥豬還是走過來坐著,鈺慧跪起來在他前面。

鈺慧靜靜地替他解起褲帶,肥豬驚訝的說:“你……”

“老約定。”鈺慧笑看著他。

肥豬蠢蠢地點頭。

鈺慧攤開他的褲襠,隔著內褲輕揉他的yin莖,肥豬怎堪得起夢中情人的愛撫,不消幾秒鐘就翹硬得像鐵棒似的,還隱隱發燙。肥豬伸手想摸鈺慧的臉,鈺慧抿嘴瞪著他,搖搖頭,他只好乖乖的縮回去。

等鈺慧揉夠了,她就將他的內褲褲頭緩緩扯下,可是肥豬撐直了的肉棍子勾住了褲頭,鈺慧一用力,肉棍子才掙脫布料的包裹,迎風而立,又粗又肥。

鈺慧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見面,卻是第一次這樣和肥豬相處,臉蛋兒不覺漲得通紅,肥豬很不好意思的說:“對不起,還沒洗澡,有……有些味道。”

果然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酸味,鈺慧皺起眉頭,在儲櫃中又找出來一隻小噴霧瓶,那是她留在阿賓這裡整理頭髮用的,她讓肥豬將褲子再褪下來一些,拿起噴霧瓶,對著肥豬的yin莖噴灑,肥豬感覺陣陣冽涼,肉杆子上浮滿幼幼的水珠。

鈺慧抽來兩張面紙,替那漲硬的ji巴細心揩拭,她的動作很溫柔,所以肥豬沒有任何的難過,同時炮筒般的ji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態。

肥豬的棒子雖然規模龐大,卻是光滑飽滿,不像阿賓那樣雄壯威武,鈺慧又噴又搽的,把根肉莖弄得乾乾淨淨。

“舒服嗎?”鈺慧擦好了,又用左手掌心握包著他的gui頭。

“很舒服。”肥豬的聲音在顫抖。

鈺慧放開手,將鼻頭靠近那玩意兒,輕嗅著確定沒有味道,肥豬看著她眯眼的表情,忍不住一陣衝動,ji巴用力的跳動,拍點在鈺慧的鼻子上,鈺慧感到gui頭的柔嫩溫暖,不禁“咯咯”嬌笑起來。

她將臉蛋兒後退,看了看肥豬,然後微微張啟櫻唇,作勢靠近他的gui頭,肥豬心臟跳得快撞破胸膛,ji巴都要酸斷了。

這招是鈺慧向阿賓學的,她停在離gui頭剛好點不到的地方,肥豬能感覺到她所呵出的氣息,卻享受不到她的紅唇。肥豬死撐活撐的挺直了ji巴,鈺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圍觀察,於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,不免慢慢軟垂下來。

鈺慧這時卻又頑皮地張嘴伸舌,作樣要舔他,肥豬立刻殺氣騰騰的又矗直起來,鈺慧還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,恨得肥豬牙癢癢的,卻苦於不能動手,只好讓那可憐的老二又喪氣的低下頭。

鈺慧便這樣戲弄他,來來回回幾次之後,肥豬的反應就變得遲頓了,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軟,鈺慧就用手指去撥它,它奮力跳了跳,仍然沒有精神。

鈺慧這時才真正進攻,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豬半顆gui頭,肥豬軟下的時候,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gui頭的外緣,鈺慧香舌靈動,劈進包皮之中,用舌尖將gui頭剃剝出來,肥豬突然間遭受眷顧,那能捱得起這種挑釁,死蛇當下復活,快速地充血膨起,大gui頭全部裸出,將鈺慧的小嘴填得滿滿的。

肥豬全身劇烈地抽顫慄,他雙手受約束不能動,腰桿可沒受約束,他將屁股向前挺出,想把ji巴刺送進鈺慧的嘴裡。但是他一前進,鈺慧的頭就後縮,他再進她再縮,最後他失了力,頹頹地坐回小桌上,鈺慧又跟上來了,始終含吮著他半顆gui頭。

他知道鈺慧故意整他,多動無益,便乖乖地昂著ji巴,任由鈺慧去吃。

鈺慧一直笑著,她放鬆嘴唇,小舌兒繞著他的馬眼打轉,漸漸塗散開來,遍及整顆gui頭,並且滑進菱溝裡去,用舌尖往返舔畫著,肥豬受用不住,屁股又向上挺,這回鈺慧沒有退讓,小嘴圈起,把他整個gui頭都吞進去。

“噢……”肥豬呻吟起來。

鈺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,肥豬的gui頭繃漲得油油亮亮,觸覺敏銳異常,鈺慧的舌尖每次剮過去,他就有一種像從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,心臟都要跳出來,當鈺慧用門牙齧戲他,他又忍不住驚悸地猛抖,抖得連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顫巍著。

可是鈺慧一點都不睬會他的激動,她慢絲條理馴馴地啃她的活兒,肥豬真的承受不住,ji巴再往前挺的時候,她依舊是從容後仰,肥豬簡直要哭出來了,鈺慧嘻皮笑臉,抬眼看著他的苦狀。

肥豬冤枉在他不能動手,只好任人擺佈,鈺慧終於發了好心,一點點一點點的把他的粗肉條向嘴裡頭吸,他這回不敢再亂動了,免得鈺慧又退走。鈺慧先是把他的整顆gui頭都含滿,忽輕忽重的吮嘖著,然後逐步將它深吞入喉。

可憐的肥豬,低頭看著傾慕的女孩兒用小嘴將自己脹得發酸的老二套含著,胸中混亂如狂風暴雨,影響了生理的反應,他全身的神經彷佛繃緊了的弓弦,ji巴正如同弦上的箭,隨時都要一射不返。

鈺慧注意到他的rou棒一直僵立,而且本來沉埋在莖幹裡的筋絡居然掙扎地浮腫起來,她曉得再繼續下去恐怕不久就會滿口的濃精,就匆匆地深吮了兩下,趕忙將ji巴吐出唇外,時間抓得恰到好處,肥豬的臉上已經露出詭譎滑稽的笑容,小腹也可疑地抽頓著,馬上就要丟人現眼,鈺慧卻在這節骨眼上離他而去,差點沒把他給折磨死,他的ji巴痛苦的大力跳踉,馬眼擠出滴滴淚液,被搖動的gui頭撥灑到鈺慧臉上,終就活生生地被壓抑住沒噴出精來。

肥豬垂頭望著鈺慧,她又眯眯地笑起來,她等肥豬那飽受戲謔的ji巴冒過了受罪的腺液,才一邊仰臉回看著肥豬,一邊雙手捧起ji巴拱動,還用手指去磨那黏膩膩的gui頭,肥豬知道今晚必定會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,不過他鼎鑊甘如貽,求之不可得,就讓鈺慧攪死他算了。

鈺慧雙手一上一下合握著肥豬,剛好讓他探出紅紅的頭來,她舂米般的拜動著,肥豬方才分泌出來的黏液這時派上用場,潤滑著鈺慧替他的服務,困龍很快的復甦,鈺慧等它硬夠了,便放開一手,移到他的最下面緩揉著他的卵囊,並且用指甲尖去摳著那袋上密佈的褶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