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顫慄起來,摸在他手上的,是兩片軟得無法言喻的小果凍,散發著淡的暖,中間所合圍併成的長線,卻異常的襖熱,這種感覺擾亂了伯文的剋制力,明知道要小心千萬別驚醒了胡太太,卻忍不住指端還是朝著夾層挖進去,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。

胡太太不曉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,她把屁股肉縮了縮,連帶著膣內也夾緊起來,但是伯文的指頭不但沒有被攔阻出來,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進了些,胡太太“嗯哼”的嘆了一聲,臉上又浮起淺淺的笑容。

伯文因此興味大為盎然,他謹慎地摳動手指,胡太太的水份絲絲地滲透出來,腰枝款款扭動,酣睡中似乎是相當的享受,伯文稍稍加大了指頭的動作,胡太太昂起下巴,呵著香氣,滿臉都是愉悅的表情。

伯文看她總是在夢境裡徘徊,被他這樣觸弄都不打緊,想來大概一時半刻也不會甦醒,便就再更深入了幾分,半根食指都埋沒在胡太太的下身裡,然後穩穩地插進插進,拔出拔出,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會醒來是沒有把握的,動作上就不敢胡亂橫闖。不過話說回來,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,已夠他腦袋暈忽忽地轉了,他不停的摳、摳、摳……

小轎車漸爬漸高,山下悶熱的暑味完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夜涼如水的冰沁感覺。但是伯文的額頭卻在冒著汗珠,他已經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穴兒裡,忘了去防備萬一胡太太醒了怎麼辦。指節來來往往,上面沾滿了胡太太水盈盈的分泌,而且越來越溼。

其實伯文老早就在猜,胡太太到底是睡還是醒?她的眉頭無辜地蹙在一起,表情卻很平靜,紅紅的芳唇中間半噘出一個小洞,氣息則是變得沉重起來。

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,抽抽插插的續挖著胡太太的穴兒,那花點內褲的布襠都被水浸透了,他覺得胡太太好像還更張開雙腿,若有若無地挺著屁股迎送。

他的理智正被撼搖到崩塌的邊緣,身體裡的慾火熊熊燃燒著,不,不行了,他受不了了。

“管他的!”

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拋在腦後,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兒裡穿通著,發出漕漕淄淄的靡音,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幾秒,隨即吐出小小的“噢”聲,然後突然雙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,伯文嚇了一跳,心想:“完了,完了……”

可是胡太太居然還是沒有睜開眼睛,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為了更用力按向她的穴兒裡,催促伯文更快一點,伯文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,配合著迅速的抽送手指,胡太太的屁股開始上下挺動,也不斷的哼著沒有意義的感嘆聲。

“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
伯文不安地回頭看看後座的仲文和會計小姐,所幸他們還是睡得很深沉。伯文無師自通,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間,一次又一次地帶出來或黏稠或清稀的浪水,胡太太臉蛋兒轉得通紅,不住難過的轉擺著,全身鰻魚似的扭來扭去,偶而她肯張開眼睛,可是也只是吊著眼白,一副騷媚滿足的模樣,伯文自然知道,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。

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幾下,仰頭貼緊椅背,抿緊了嘴,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伯文,她辛苦地移動著嬌軀,把上身挪正,雙腳仍然跨彎,腳趾勾著椅墊的前緣,也就是張腿蹲坐在座位上,她怕伯文的指頭偷懶,挪擺中還是緊按著他的手,可是伯文的手臂因為她姿勢的改變必須也跟著彎曲,食指的運動顯得困難,便將它抽了出來。

胡太太可不依了,她正在著急,幸好伯文換成中指又進來了,而且插得更深入,她快樂的鬆軟了脖子,抬高粉臀,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,繞過屁股,努力扳開自己的大腿,以免妨礙伯文的褻弄。因為胡太太動人的反應,伯文越挖越有趣,越抽越忘情,不只手上加快,腳上的油門也不再控制,小轎車飛快的賓士著。

這時經過竹子湖,山徑寂寂,荒郊寥寥,只有單調的引擎噪音劃破空洞的夜空。車廂裡卻剛好相反,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瞼一用手一搖臀,正在搏命演出。

胡太太的屁股簡直是掛在半空中的,她靠著兩腳撐住座椅,頭頸頂著椅背,渾身發抖,潔白的貝齒緊咬,一波波地拋著下體,伯文都快駕馭她不住了。

忽然她把私處抬得更高,兩手縮回來抱緊伯文的右臂,一連串“嗯嗯呀呀”的低喘,身體幾乎挺平架彎起來,凝固成弓型,伯文感覺她的穴壁在抽搐,她又吟哦一聲,鮮汁源源,伯文滿手便都是滾燙的液體,甚至有一股水線,從胡太太的蜜縫中疾厲地噴出,“噗”地射濺在前檔置物箱蓋上,留下一灘漬跡。

胡太太辛勞了這許久,兩腿都發酸了,總算可以坐回椅子上,伯文反而不知道該再怎麼辦,中指只好滑出她的yin戶,胡太太保持原來的姿勢,摟倚著他的右臂,胸脯不停起伏,喘噓噓地調著氣息。半晌之後,她終於正式地睜開雙眸,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輕聲罵了句“小鬼!”,撫摸著他臂上的肌肉。

伯文愣愣地開著車,胡太太撩順裙子坐好,又貼過來他身邊,伸出玉手,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間。

“你不小了嘛……”她在他耳邊細聲說。

她拉開他的褲拉煉,穿進去握著那又熱又脹的東西,這回換伯文渾身發抖了,胡太太不久就將那肉棍子從內褲裡掏找出,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。

“好大啊!”胡太太笑眯眯地說。

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麼,平時機靈的腦袋變得大傻瓜一個,胡太太俯下頭,張唇將他那圓菇般的gui頭含進嘴裡。

伯文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。

仲文也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。

仲文睡在後座,老是做著混亂的夢,夢來夢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種畫面,不知道怎麼攪的夢境一轉,胡太太全身一絲不掛,光溜溜地和他廝混在一起,那麼逼真,那麼春情盪漾。突然間,仲文感到某種前所未有的急迫觸覺,他實在無法形容,心中一急,便驚醒過來,醒來時的確軟玉溫香抱滿懷,因為會計小姐睡倒在他身上,兩人正糊塗的相互摟擁。

他看向前座,伯文駕著車,奇怪,胡太太乾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?她在做什麼?他也懷疑為什麼自己的ji巴會有一種麻麻癢癢溫溫暖暖的快感?他搖了搖頭,讓腦子冷靜一下,他看出來胡太太在做什麼了,這怎麼可能?怎麼會這樣?

會計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間,他發現他的手掌正貼放在她的前腰,受到伯文的影響,他也產生了一種無明的慾念,他把手悄悄移動,偷偷摸索到會計小姐的胸脯上,軟綿綿的,他張開手指,才發現沒有辦法全部握滿,這妞兒的乳房可還真不小。他忽輕忽重地揉擠著她,會計小姐迷朦地“唔”了兩句,在他懷裡鑽了鑽,貼他貼得更緊了。

伯文持著方向盤,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,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,吸吮著他堅硬無比的yáng具,他曾經在外國x級片中看過這種車內的春宮劇情,沒想到今天會活生生髮生在自己身上。

胡太太的唇舌既溫暖且潮溼,把他脹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,痛快難言,每當她將大半截的ji巴吞進小嘴兒裡,gui頭就被包裹在喉腔中,緊迫有勁,悚惶無比,ji巴上的所有細胞都萬分舒服,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,將ji巴向上刺得深入一點,他腿上一使力,油門就踏得更沉,小轎車在下坡路上箭一樣的飛過。

胡太太不僅不介意他向上頂,而且還配合地儘量多把他吃進去,可是他太大了,胡太太認為他差不多和阿賓一樣大,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,那是她的極限了,她忙碌地替他舔咂著,同時用黏膩的舌拖舐著他的莖杆子。

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激昂,胡太太熟練地戲齧著他年輕熱情的ji巴,更用手上下捋動它的根端,伯文所有的靈魂都集中到灼熱的棍棒上,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出來前列腺液珠滾過尿管,被胡太太吸食掉的情形,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。

仲文暗暗偷捏會計小姐豐挺的圓乳,雖說隔了兩層布,依然飽滿彈手,他徐徐地採擷著,眼睛半合,專心的觀察前頭大哥和胡太太的一舉一動,心中充滿妒意,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,卻被伯文撿了現成的便宜,他越想越不甘,尤其伯文所享受著的快美樂趣正若有似無的波及到他身上,讓他更忿忿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