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應小酒館的顧客,上去唱了一首,就是前段時間青芒履樂隊出的專輯《野百合也有春天》的同名主題歌。

這首歌推出之後,並沒有像另一首新歌《春風十里》那傳唱度那麼高,不過俞冬青卻很喜歡。

有人曾經這麼評價這首歌:

人、信仰、事物,都可能錯愛,但對與錯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人生中該有那麼一次奮不顧身,該有那麼一次不分對錯的執念。不這麼折騰一場,以後怎麼去心平氣和雲淡風輕?

後來時光流逝,血管裡洶湧著的血隨瑣碎生活的瑣碎而減緩,心頭之火隨荷爾蒙水平的下降而熄滅,領略了愛情不一定與永遠有關,而總有另有一些東西永遠。

後來,後來山高月小水落石出,後來終於可以坐下來,清茶一杯,輕輕調笑。

現在自己是否倒了清茶一杯,輕輕調笑?

清茶到經常喝,但自己也喜歡喝啤酒。

正喝著,小酒館的門開了,隨著一陣熱風一個大胖子走了進來。

是張揚。

不用開口,劉益民立刻倒了一杯扎啤遞給他,張揚也不客氣端起啤酒杯大口喝起來。

“怎麼?你的戲拍完了?”俞冬青坐在邊上問道。

明媚的劇組冒著烈日還在緊張的拍攝當中,裡面還有張揚的戲份,所以他由此一問。

張揚一口氣把一大杯扎啤喝完,才回答道:“拍完了。”

“過足癮了吧”俞冬青笑道。

“哎癮到過足了,可是辛苦啊.哪像你們倆這麼清閒!”

“自找的。”倆人可一點也不同情他。

“嘿嘿.不過我覺得,人嘛忙點不好嗎?咱們不能虛度光陰嘛。”

我!@@#¥

俞冬青頓時想起那句整整影響一代人的名人名言:

一個人的生命是應該這樣度過的: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,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,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。這樣在臨死的時候,他才能夠說:“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經歷都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——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。”

張揚自己倒了一杯扎啤,繼續說道:“喂,哥們,我覺得你們也應該忙起來——咱們去唱歌怎麼樣?”

“唱歌?去哪裡?”劉益民感到奇怪。

“昨天我見到路平了,他的樂隊要參加這個月下旬在重慶舉行的迷笛音樂節,問咱們去不去?”

路平是唱搖滾的花棒子樂隊的主唱,上大學時候彼此都認識,是俞冬青在音樂圈裡的好友。

“喂,張揚,如果咱們要去,也得由迷笛音樂季組委會邀請吧?咋沒聽他們說?”劉益民有些不解。

張揚聽了哈哈大笑。

“咱們青芒履樂隊很少參加各種演唱會,這是業內是公認的,特別是冬青這傢伙,動不動就是婉拒,一般人根本都請不動,迷笛組委會害怕丟面子,想透過私下問問。”

呵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