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來了?”

流菀瞪大了眼睛,這單裔初才進宮一天半的功夫,皇上竟來了醉醞宮兩次!

司延璡進門時,她正跪在門旁,想起曾幾何時自己見他竟要下跪了,

心中便覺得不可思議。

他見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直低著頭,他走到跟前了也不問安,

急的身旁流菀直悶聲咳嗦。

“起來吧!你先下去。”

“是....”

流菀見皇上臉上並無怒色,這才鬆了口氣。

“啊?給皇上請安!”

女子聽到他的聲音,這才回過神來。

“在想什麼?”

聽聲音他似轉到了自己身後。

“.....”

“朕只知你傷了眼睛,何時又傷了耳朵?”

“皇上不知,傷了眼睛之人由於心緒煩躁,耳朵也會變的不太靈光....”

她光明正大的在紗布下翻了個白眼,反正他也看不到。

“聽語氣,你這是在怪朕?”

他低下身子,在她耳邊詢問。

“自然不是,奴婢得感謝皇上為奴婢洗眼睛。”

“什麼奴不奴婢,你從前在朕面前不稱奴婢,今後也一樣。”

“這舜殤陛下乃萬人之上,普天之下皆是陛下之奴。”

“那便稱臣妾...”

他伸手拉起她的胳膊,一臉的壞笑。

“臣妾?”

她差點失態的叫出聲來,誰要入你的後宮了?

“怎麼不說話?”

“臣...奴婢惶恐...”

她差點上中了他的套。

“眼睛如何了?”

“御醫來過,說再塗幾天藥便會消腫。”

她用耳朵對著司延璡,循著他的腳步聲辨別方位。

“朕以前竟未發覺你的耳朵還會動?”

他伸過手來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,驚的她像兔子一般跳到一邊,

差點踢翻了一旁的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