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竹只覺得初喝了幾口,並未覺得異樣,

可是不知這碧香酒酒勁大還是她本就不勝酒量,

不足一刻鐘便眼前便模糊起來,人也有些晃晃悠悠。

“你怎麼了?喝醉了?”

司延璡瞧著身旁的人似乎有些不大對勁。

“沒有!哪會?我才喝了沒幾口,我的酒量你又.....

又不是不知道,哪會有這麼容易醉?”

“好,沒醉,別喝了....”

司延璡將酒罈放在了身後的樹杈上。

“喝,幹嘛不喝?不喝豈不是辜負了這良辰美酒?”

爆竹伸手去摸身後,不想卻抓了個空。

“誒?酒呢?我明明剛才就放這了,難不成掉下樹去了?”

她扭過頭去尋,身子一歪卻險些栽下樹去,還好身旁的司延璡眼疾手快,

一手攬在了她的腰間。

“忘了自己上次是怎麼掉下去的?”

他在她耳旁輕輕吹著氣。

爆竹被他這一句瞬間驚的醒了酒,嚇的一動都不敢再動。

“我不喝了,我...我要回去睡了....”

她掙脫開他的手,急著跳下樹去。

“等等.....”

司延璡沒有攔她,只是默默的盯著她。

“還有何事?”

她依然不敢看著他的眼睛。

“若有一日,你我成了敵人,狹路相逢之時,

你是否會對我起殺意?”

“你我?成了敵人?”

“嗯.....”

“起了殺意又如何,我打又打不過你.....”

她被一陣涼風吹的打了冷顫,他為何忽然問起這種問題?

“我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
司延璡聽聞她的話,苦笑著搖了搖頭。

“如果你肯讓我殺,那我便要好好想一想.....”

“想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