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!”

忽然,面前出現了一堵肉牆與她撞了個滿懷,她慌忙抬頭,

竟是那個熟悉的面具人。

“你....你.....”

一時間她竟磕磕巴巴。

“我什麼?”

面具下的司延璡勾起嘴角,調侃的問道。

這丫頭躲了他好幾天了,著實讓他有些氣悶。

“你大半夜的在這晃悠什麼?”

爆竹說罷嚥了咽口水,不著痕跡的向後挪了一步,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。

“這話我倒想問問你。”

“我去做什麼關你何事?”

盯著他的眼睛,她不知為何有些心虛。

“硬氣點!脊椎骨挺直了!錯的又不是你!”

她在心中嘶吼著:“明明是他偷親了你!”

“那我去做什麼又關你何事?”

他將她說的話完封不動的還給了她。

“那便讓開!別擋路!”

她故意梗起脖子,以便助長自己的威風。

看著眼前的女子如同一隻炸毛的小鬥雞一般,

司延璡的心裡早已笑出了聲。

“好,姑娘請。”

他憋著笑頗有風度的站到了一旁。

明明不算窄的一條小路,足矣夠兩個人肩並肩而行,

爆竹卻偏是抱著胳膊,側著身子從他身旁擠了過去。

看來自己那天的確是嚇到她了。

“難道我就這般討人厭?”

司延璡望著她嬌小的背影陷入了沉思。

“還是因為她有了心上人,所以才對我有所芥蒂?”

他倒是越來越好奇,她那個叫單衡的情郎,究竟是何等的出類拔萃。

“不急,我很快便會知道了.....”

司延璡最後望了一眼爆竹消失的方向,轉身融進了黑夜裡。

爆竹在丞相府逛了一圈,還遇到了前院的管家帶著侍衛了巡夜,

只是說自己掉了首飾在找,才矇混過去。

管家知道她在府中向來受寵,便也沒有多加詢問,

只讓她早些回去休息,夜裡甚寒,不如明日在找。

說罷便帶著侍衛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