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孤苦伶仃一個人啊。”

“什麼?”

此話說的司延茵一愣。

“醒來卻不見你在,還不孤苦嗎?”

“油嘴滑舌,今兒要與二世子出府?”

“嗯.....”

“你還沒告訴我,昨晚宴席上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
司延茵坐到狐狸對面,為他剝起了煮好的雞蛋。

“很簡單,你應該猜的出。”

“我偏想聽你講.....”

“大哥練習舞劍之事我早有耳聞,便私下告於了二哥,

二哥知道這定是年宴上大哥想要在父王面前出風頭,所以才戴了佩劍進去。

而我不過是藉機小小激怒了一下大哥,讓二哥有機會一展身手罷了。”

“說到底就是你們兩個合起夥來擺了大世子一道?”

“是我擺了他們一道才對.....”

狐狸淡淡的回答。

“也是,經昨晚那一鬧,王爺著實氣的夠嗆,鬍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。”

“大哥目中無人,心思蠢笨,二哥狂妄自大,不懂世故。

若不是他們太過無用,也不會由我任意擺佈。”

“以前真是高看了詹修賢,想不到他還是鬥不過你這隻狐狸!”

司延茵將剝了殼的雞蛋遞給他。

“是他太過虛偽,急著展示所謂的兄弟之情拉攏我,但凡他能冷靜的想一想,

這幾次都不至於被我得逞。”

“也許人家是真的將你當做兄弟呢.....”

“不會!這絕不可能!”

狐狸的臉色忽然間凝重起來。

“怎....怎麼了?”司延茵被他嚇了一跳。

“沒事,我去書房拿些東西。”

詹孑空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。

“今天很冷,好好在譽院歇著等我回來。”

路過司延茵時他輕輕拉住了她的手。

“好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