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遽國丞相府

“喂!不是我八卦,你覺不覺得梨花最近有些奇怪?”

剛剛目送梨花回房,如玉便神秘兮兮的問爆竹。

“奇怪?她不一直都挺奇怪的?”

爆竹反倒不以為然。

“說不上哪不對,但就是覺得怪怪的。”

“我看是你自個奇怪吧?”

爆竹丟下手中的瓜子,伸了個懶腰。

“我覺得,她八成是動了春心了......”

“什麼?”爆竹吃了一驚:“這府裡還會有能入梨花眼的人?”

“我也覺得稀奇呢!梨花自幼受家人虐待,留下了不小的陰影,她常與我講,在她眼裡,

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都是隻會打女人的窩囊廢!”

“是不是你想太多了?”

“相信我,我可是過來人......”

“什麼過來人?你不就是心繫東園那兩位少爺嗎?”

爆竹聽她如此說,忽然想起了如玉曾與她提及之事。

“沒有,我何時說自己喜歡上東園的少爺了?”

“不是堂少爺又是誰?”

“自是誰也不是......”

如玉記起為了套出她的心上人,活活給自己埋了進去。

“你不是過來人嗎?”爆竹笑著調侃道:“從哪過來的?”

“不與你說了,說又說不過你,去睡了!”

如玉不想與她爭辯,便收拾了針線準備上床歇息。

“又不講梨花了?怕我為難你不成?

先別睡啊,這麼早,睡的著嗎?”爆竹上前推她道。

“梨花都睡的著,我怎的就睡不著?”

如玉鋪好枕頭也不理她。

“我說,我近月來總往東園跑,幾次接觸下來,覺得那恆卞少爺很是體貼,一點架子也沒有,

又不似恆沅少爺那麼多花花腸子,與東園的幾個丫鬟都不清不楚。”

“與我何干?”

如玉翻身躺下,不想被她拉郎配。

“你若愛慕的是恆卞少爺,我便不多說什麼,只道你眼光還不錯。

若是恆沅少爺,那怕是要賺足眼淚也喚不得男兒心了......”

“我哪個都不瞭解,哪個都不動心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