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公子聽聞沒有回答,沉默了半晌,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飲著酒。

“誒,你別喝醉了,雖說這黃酒不易醉,但也不是這般喝的啊!”

“......”

“喂?真的喝醉了?”

“嗝!”

回答她的是一個響亮的酒嗝。

“哎呦喂!真是......”

一股酒氣撲面而來,爆竹嫌棄的捂住了鼻子。

“就不該拿酒過來!”

這傢伙前腳剛喝完酒,後腳再這麼咕咚咕咚一灌,

八成是有些醉了!

“別喝了!你別喝了你!”她試圖搶過他抱著的酒罈子。

“你.....你幹什麼?”

“把酒給我......”

“我沒喝多,憑什麼把酒給你?”

聽著對方那不似尋常的語氣,看來已經醉到了一定境界。

“沒喝多沒喝多!把酒給我,別捧著了,我也想喝點。”

“你......你喝什麼喝?你不是...不是...明早還要幹活嗎?”

槐公子舌頭大的話都說不利索了。

“無妨無妨,小酌怡情,我少嚐點......”

費了半天勁好說歹說把酒勸了過來。

“少喝點....你....你給我留點。”

“好,給你留,給你留。”

爆竹跟哄孩子的哄著他,趁他不備,將酒都嘩嘩倒下了樹。

“什麼聲音?”

嚯!喝成這樣了耳朵還這麼靈?

“嗯,可能是誰在打水.....”

“打水?大半夜打水?”

面具下的一雙眼睛,也漸漸變的迷離。

“我也經常大半夜打水啊!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”

“你打水做......做什麼?”

“做糕點啊!有時第二天主子們有安排要宴請客人,就需要半夜起來做工,

這樣白天時才不至於忙的腳打後腦勺,耽誤了交待的任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