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道你最為聰明,居然才瞧出來。”

梨花走上前來笑著調侃。

“所以,你們早前便看見辛姑姑塞信給鳳榕,便打著探望我的旗號,來捉髒的?”

爆竹撇了撇嘴。

“其實呢,夫人這幾天就一直嚷著見不到你,我們本也打算今兒來堵一堵你這個沒良心小蹄子,

但沒想到,中午如玉從前院取花茶回來時,卻碰巧看見了辛姑姑與鳳榕在花園裡鬼鬼祟祟,還塞了封信給她。

於是如玉便回來唸叨了幾句,夫人一聽來了興致,拉著我們就跟過來了。”

“你們先是裝作來探望我,又故意讓她們罰站引辛姑姑現身,還裝模作樣的嚇唬了三個丫鬟一通,逼鳳榕說出送信一事。”

“是,我對那鳳榕說,我早已知道她送信之事,若是她不肯承認,我便剝了她的皮仔細找找。”

二夫人玩弄著自己的碎髮:“結果不出所料,那丫頭膽子都快嚇破了。”

是啊,這府中,若是別人說剝皮抽筋之類,大家是萬萬不會信的,但如果是從二夫人口中說出來,那便是另當別論了。

“你說,那封信若不是辛姑姑的家書,會是什麼呢?那刁婦為了此信,不惜得罪與我將信當場嚥下,可見,

那封信中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
“不是辛姑姑,自然就是她主子了,這還不簡單?”爆竹不以為然。

“你還有半月便回南園,到時候我要好好審審你究竟知道些什麼......”

二夫人意有所指,假笑著威脅道。

“行了,我們回去了,你接著掃你的馬廄吧!”

不等爆竹回答,戚二夫人便瀟灑的揮揮手,帶著梨花如玉轉身離去。

“切,這才病癒沒多久,就又開始給自己找麻煩......”

爆竹無奈的嘆了口氣,端著司延璡給她留的兩個饅頭回了馬廄去。

傍晚,才回到小院,便瞧見安寧正在她門口等著。

“安寧姐姐?你怎麼來了?”

“老夫人唸叨著你,我不好去南園找你,便過這來瞧瞧。”

“我剛從馬廄回來,連衣裳還沒來得及換呢。”

“當真被罰去馬廄了?”安寧問道:“我還只當那些碎嘴子的丫鬟亂開玩笑呢。”

“嗯,去了半個月有餘,不過只有一月為期。”

“那你換身衣裳和我去趟東園吧,小少爺也想你想的緊呢。”

“好,那等我一會兒。”

爆竹進屋找了件乾淨的替換衣裳的換上,便跟著安寧去見了老夫人。

“哎呦,瞧瞧誰來了?”

老夫人閒來無事,正盯著小少爺習字。

“爆竹見過老夫人,小少爺。”

“最近怎麼都不見人影啊?又跑哪瘋野去了?”老夫人問道。

“爆竹被罰去後院掃馬廄了。”

安寧回道。

“哦?我說怎麼最近都不往我這跑了,原來是去找馬兒玩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