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辛姑姑派你們來幹嘛?”二夫人走向風瑤。

“派....派我們來搬東西。”

“哦!”

“只剩你了,說吧,什麼任務?”

二夫人站在了鳳榕面前。

爆竹瞧她對背而戰,對著鳳榕不知悄聲說了些什麼,只見鳳榕露出的半張臉越來越白,眼神也愈加慌亂。

“送信?”

二夫人忽然尖了嗓子。

“辛姑姑派你的“”

“是......”

鳳榕害怕的點了點頭。

“送什麼信?辛姑姑的信?”

“是......辛姑姑親手交個我的.......”

鳳榕的回答有些讓人意外,合著原來辛姑姑真的有事差她。

“辛姑姑!你居然派下人給你辦私事?”

二夫人轉過頭去吼道。

“不.....不是......”

辛姑姑趕忙上前解釋。

“那不是......”

“不是什麼?那不是你的信?那是誰的?”二夫人問道。

“是!”辛姑姑忽然話鋒一轉:“是奴婢想讓鳳榕幫我送封家書。”

辛姑姑跪在地上,身子微微顫抖。

“你可知,與外界私自往來書信乃恆府大忌?你們每年一次的回鄉假,還不夠折騰的嗎?”

“奴....奴婢知道!只是奴婢兒子病了,奴婢實在......”

“信拿來!’二夫人手朝鳳榕一伸。

鳳榕瞧了一眼辛姑姑,又瞧了一眼二夫人。

“等什麼呢?想捱打嗎?”二夫人厲聲責問道。

雖然自己是西園丫鬟,但誰不知道,這府中胳膊伸的最長的便是眼前的二夫人,

她私下裡教訓西園下人已不是一次兩次了,自己若是真得罪了她,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。

鳳榕從袖兜裡顫抖著掏出了信。

“爆竹,拆開!給我念念。”

二夫人擺了擺手。

爆竹上前接過信,剛剛拆開信封,便被一旁的辛姑姑搶了去。

爭執間,信滑落到了地上,爆竹伸出手去,信已被辛姑姑抓了起來塞進了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