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時候又硬氣起來了?今兒賢禾哭鬧時,你怎麼半句話都不曾講啊?”

一旁的王妃的開了腔。

見自己母妃說了話,詹泰岇這才消停了一些。

“那賢禾之父乃皇城鳳來樓的說書先生,其兩位兄長也隨了父業,

分別在東西鄰縣兩個茶館給來往之人將皇城趣事。

你說,將賢禾胡亂打發出去之後,大哥的風流事蹟會不會名聞滿城呢?”

詹孑空說道。

“我呸!他家女兒還未出嫁,我就不信他們敢把此事宣揚出去。”

“大哥真是不知民間疾苦,若要賢禾汙著身子另謀他婿,婚成之後事情也會敗落,

倒時醜事鬧大,不如來個魚死網破,讓王府迫於百姓輿論的壓力,讓你收了賢禾,

反正這女兒從王府裡出去是嫁不走了,倒是若是傳進宮裡,不知父王下不來臺,恐怕皇上也會怪罪吧?”

“這......這.......”

“這什麼這!你就收了賢禾為妾,大不了丟在後院不聞不問!

也比放她出去黑了王府的臉面要強上百倍!”

王妃下定決定,不管詹泰岇樂不樂意,這賢禾必須留下。

“孩兒對賢禾並無半分意!”

“無意?無意你昨晚在假山後,是做一次了採花賊嗎?”

王妃被他氣的雙手顫抖,這孩子怎麼就如此冥頑不靈。

“昨晚.....昨晚我喝醉了,迷迷糊糊的......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......”

“好!既然如此!我便不管了!等王爺回來發落吧。”

王妃肩頭的挑子一甩:“都出去吧,我要歇息了。”

“母妃!母妃!您不能不管我啊!父王若是回來,會打死我的!”

詹泰岇跪在地上連連哀求。

“要麼納妾,要麼就等你父王回來,讓他管教管教你!”

王妃絲毫沒有心軟,比起他的感受,這王府的尊嚴才更不可被踐踏。

“好......好,孩兒答應!孩兒答應還不成嗎?”

折騰了半天的詹泰岇,此刻還是妥協了。

說罷他頹廢的癱坐在了一旁,他要如何像茵兒解釋?明明昨晚是去私會她,

為何如今會弄成這樣?

狐狸世子在一旁看穿了他的心思,知道他至今還會錯了意,以為真的是司延茵約了他出去。

更不知自己,已被人暗中算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