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別嚷了,嚷的我心都煩了。”

王妃看著眼前這個不爭氣的兒子:“我會想法子的,你別在這煩我,快回崢隆院去吧!”

眼看著自己母妃下了逐客令,大世子只能起身告別,剛踏出琴裕閣,便瞧見前院的齊管家拿著信件小跑進了院子。

“母妃!母妃!”大世子看著管家手中的信,趕忙轉身往回跑,一時大意竟被門檻絆了個跟頭。

“你做什麼慌慌張張的?”王妃瞧著大世子一臉驚慌的模樣。

“母妃,父王,父王又傳信過來了!”詹泰岇跌跌撞撞的折了回來。

“王妃,啟稟王妃,王爺傳信過來了!”

管家前腳剛邁進琴裕閣,後腳還在門外,手中的信就被大世子一把奪了過去。

“泰岇!你太失禮了!”王妃瞧著齊管家一臉驚訝,趕忙呵斥道。

“啊?”詹泰岇剛想拆信,聽到了王妃的呵責,才停了下來,不情願的將手中的信遞到了王妃手中。

“齊管家莫見過”

王妃對愣在一旁的齊管家笑了笑,這齊管家可是王爺身邊的貼身隨從之一,在王府中也是說的上話的,

若是被回去像王爺透露了詹泰岇今日此舉,怕是又會引來王爺的不滿。

“無事無事”

齊管家訕訕的笑道。

王妃拆開被大世子攥的皺皺巴巴的信,越看臉色便越低沉,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。

“怎麼了?母妃?父王信上說什麼了?”

大世子在一旁焦急的詢問。

半晌,王妃放下信,臉上恢復了平靜。

“齊管家,麻煩你先回去,若要傳信,我會派人再去請你。”

“這

王爺有話,王妃不必再傳信回去了。”齊管家支支吾吾道。

“你說什麼?”

“王爺說,他的意思這信中都已交待的明明白白,不必再商議此事了。”

齊管家解釋道。

“好!”王妃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齊管家先回去吧,告訴老爺信我已收到了。”

“是,王妃,老奴告退。”

齊管家行了禮,離開了琴裕閣。

“母妃,這信裡究竟交待什麼了?”大世子一見齊管家走了,趕忙湊上前去。

“王爺說,此事他已向皇上啟奏,表明親王府會派兩名世子前往南部邊境平息戰亂”

“什麼?皇上也知道了?”大世子詫異道,他父王究竟是抽了什麼風,非要把他逼到絕境?

“他還說會護你周全,不會送你去戰場,只讓你在後方跟著將軍將士們多參謀參謀。”

“參謀參謀?母妃,我平日裡連兵法是何物都不曾研究過,我去能參謀什麼啊?

再說,那詹修賢早就視我為眼中釘,這次一定是想盡辦法要置我於死地!父王不知曉他那人面獸心,母妃你還不曉得嗎?”

詹泰岇一時氣急,狗急跳牆,也不管詹孑空在場,不管不顧的開始咒罵起詹修賢來。

“對了,還有你!你們向來交往密切,蛇鼠一窩!怎麼?如今是趕巧來看我笑話的嗎?”

詹泰岇一回頭,看到了詹孑空坐在那裡盯著他,又想起平日裡他這個做弟弟的是如何給他臉色瞧,半分沒有把他放在眼裡,

頓時又把炮火對準了詹孑空。

“你夠了!他可是你親弟弟!”王妃在一旁看不過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