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古毒?”爆竹頓時來了興致。

“此毒來源於東洲仕杞國,一種名喚厭世香的花粉,只要它與任意一種藥粉相結合,便會引發毒性,先是食慾不振,再是精神萎靡,

接著下半身紅腫潰爛,上半身失去知覺,最後漸漸窒息而死。”

“這種症狀真的和瘧獗病好像”

爆竹喃喃道。

“不過它與瘧獗還有幾處並不相似,只是很少有人察覺。”

“是哪幾處?”

“你明日找機會驗查你家夫人症狀,是否吻合以下幾點。”

“你快講”

“瞧她的雙腿,紫色膿包中是否有血塊結痂,其二,看她的腋下是否長了黑斑,其三,

摸她的四肢是否冰冷無溫,而腳底卻滾燙似火,其四,聞她的鼻息是否伴有陣陣花香。

如果四處全中,那便是中了厭世香的毒。”

“如果只中一處或有一處未中呢?”爆竹問道。

“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”

“真的需四處全中才可?”

“當然,都說了瘧獗和厭世香症狀很相似,有一兩處病變相同也說不定。”

“好,明天我就去南園叫她們仔細瞧瞧!”

爆竹覺得似乎看了一點希望。

“如果是中毒所至,可有救治的辦法?”

“這厭世香雖不似瘧獗那般兇猛,但是中毒之人,十有九不活。”

“什麼!!!!!!”

“為何大驚小怪?”

槐公子倒是不以為然。

“那不是還有一個人活下來了嗎?”爆竹抱著最後一絲僥倖,千萬不要告知我是因為那個人中毒未深。

“因為那個人是誤診,他是得了瘧獗死的。”

“滾!”爆竹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憤怒,大聲吼道。

“好了好了,告訴你”

槐公子摸了摸自己臉上冰冷的面具:“有一種方法,說是可解其毒,

在崝姜國與郇車邊界,有一片冤海湖,此湖邊的沼澤旁,長了些許卞冤草,可解厭世香的毒。此草花期只在初秋,且只半月有餘。”

“這草哪有賣的?”爆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
“自己去沼澤裡採。”

“那還出的來嗎?”

“卞冤草的確存在,我小時候有幸見過一次,那次去沼澤摘草的二十個人裡,只有兩個回來了,

他們還是踏著同伴的屍體才得以衝出沼澤。”

“什麼?屍體?!!!”

“知道為什麼那片湖叫冤海湖了嗎?因為前去採摘卞冤草的人太多了,但大多都死在了沼澤中,

況且那湖與沼澤有一半是屬於郇車國的,除了要謹慎腳下的泥潭,還要當心郇車將士隨時飛過來的的利箭。”

“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”

爆竹木訥著一張臉:“直接告訴此毒無可解不就得了!”

“你這丫頭,莫要好心當心驢肝肺,我先走了,你在這慢慢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