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公子琴彈的真是不錯就是不太能聽得懂”

“”

“嗯,嗯,是我外行,真是委屈了單公子的琴藝。”

“”

她沒敢去瞧單衡,不知他此時臉上的表情。

“單公子晌午吃的什麼?

聽聞單府的廚子以前可是在宮裡當過差的?爆炒豬肝做的那叫一絕!”

“”

我到底在說些什麼?

爆竹苦著一張臉,單公子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女流氓?他怎麼都不肯回話與我了?

“爆竹姑娘,在下還有事在身,今日就先到此吧。”

單衡忽然站起身來。

“啊哦,好!”

她巴不得趕緊脫離這種自問自答的處境,卻是還有些捨不得心上人。

“姑娘先請,我一會叫下人過來搬琴。”

單衡的臉上瞧不出一絲情緒,是害羞,是厭惡,還是別的什麼。

“好,那我先告辭了!”爆竹假裝淡定的站起身來,他這算下逐客令了嗎?

真是悲慘!回去的路上她在心中咒罵了自己無數回,怕是單公子以後都不會再見她了吧。

她這懵懂而深刻的暗戀,就要到此為止了嗎?

就在她歷經兩晚輾轉反側,不得不爬到樹上找槐公子吐了一肚子的苦水。

但一向神秘莫測的槐公子卻很少理會她,只在天亮時分她要回屋睡覺之時,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:“花痴。”

第三天,她正在東園幫安寧在院子裡插花,便見前兩天給單公子傳話的前院丫鬟眷煦,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園子。

“爆竹,爆竹快過來!”眷煦瞧見爆竹身旁有人,趕緊喚她過來說話。

“咦?眷煦姐姐?你怎麼來了?”爆竹放下手中的活,疑惑的走了過去。

“單公子又來了,叫你假山後相見。”

“單!”爆竹吃了一驚,險些將單公子三個字講出來:“扇貝如何蒸好吃?哎呦,這個你算問對人了,

我以前從申姐姐那裡討教過這道菜,你先回去,我一會就去前院尋你。”

眷煦走後,爆竹想著剛才她傳的話來,笑的嘴都歪了。

蹲在一旁的安寧瞧著她樂不可支的樣子,十分不解:“不就去前院做道菜嗎?至於樂成這樣?”

“哎呦,最近幾個月我都只在後院晃悠了,這次有機會去前院幫忙,豈不是快哉?不與你說了,我先去洗洗手,

前院的伙伕還等著我呢!”說完便蹦蹦噠噠的跑出了院子。

“跑慢點,別摔了!”安寧瞧著她火急火燎的背影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去嘗菜而不是去做菜呢!

如約到了假山,爆竹卻忽然有些慫了,經過上次的意外,不知單公子待她究竟會變得何等態度,

糾結了半晌,還是牙銀一咬,先不管那麼多,見了心上人再說。

單衡似乎並沒有因為前幾天的插曲而受到影響,還似以前一般溫潤如玉,說話也依然和風細雨。

“來了?坐吧。”

“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