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他們的衣裳做什麼?你是他們的人嗎?”

少爺就是不知道下人苦啊,是否是誰院裡的人,被下了命令不都得聽嗎?

“人家都下了命令了,我只是服從,要是少爺你心疼我,要不哪天你親自和我去一趟,省得我老被別院安排活?”司延茵故意逗他。

“誰心疼你?別往自己臉上貼金!”詹孑空厲聲回嗆道,“晚歸!罰晚飯!”

說完推著輪椅自顧自的離開了。

“少爺您去哪啊?不需要人陪嗎?”司延茵目送著他的背影問。

“......”

依然沒有被理睬。

“唉,忙活了一天,晚飯又沒了,這日子過的還真的多姿多彩。”

司延茵看看四下無人,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啃了起來,罰不許吃晚飯,沒說不許吃水果吧?

餓都餓死了,才不管那麼多!

“茵兒,茵兒!”

門外忽然一嗓子驚的司延茵剛嚥下去的蘋果險些卡進嗓子眼。

“幹....咳咳咳....幹什麼?”

“你幹嘛呢?偷吃什麼呢?”剛進門的藎兒看著司延茵一副要死不死,臉腫的通紅。

“沒什麼,幹嘛啊,大呼小叫的,不成體統。”司延茵責怪到,因為這丫頭那一吼,險些要了自己小命。

“沒事的,我剛看到了,世子搖著輪椅去花園了,看那背影都怒氣衝衝的。”

“不知道又抽哪門子的風!”司延茵像院門口望了一眼,擔心世子會不會忽然折返而歸。

“你今兒去哪了?”

“洗衣房。”

“怪不得找不到你。”

“找我做什麼?”

“今兒大世子又來要人了,派了當家大丫鬟賢禾過來胡鬧了好一陣。”

“怪不得......”司延茵總算明白了為何今日被賢禾攔在洗衣房內了。

“世子怎麼說的?”司延茵好奇的追問。

“始終一句話,要人沒有,要鬼一隻,大世子再相逼,他就宰了你將屍體掛他門前去!”

“嗬,我覺得我還是投靠大世子比較安全一些.......”司延茵抹了抹胳膊,敢情自己一直伺候的是個殺人狂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