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:……

講真他其實覺得這不算什麼事,畢竟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正常,但養外室,還是個青樓女子,怎麼看都不像會是陸青竹能做出來的。

“陸卿,你可有話說?”

畢竟是二品大員,又是侄女婿,沾親帶故的,就算是真的,也得給對方辯解的機會嘛。

不能屈打成招不是?

陸青竹此生從沒這麼憋屈過,就連當初寒窗苦讀寄人籬下時都沒被當眾的遊街示辱。

沒錯。

他剛才丟臉完了。

這一世的英明呀……

即使之後成就大業想來喜悅也會大打折扣。

還被嘲。

“微臣……”

“皇伯伯你不用問他了。”思如撇嘴打斷,“他做事的時候可不止小爺一人看到,還有當時在玉蘭茶坊吟詩作畫附庸風雅的好多文人,個個瞠目結舌一片叫好,誰能想到一個文弱書生居然擁有八塊硬邦邦的腹肌呀,您要不信,大可問五哥,他也親眼看到了。”

甩鍋。

司徒硯苦哈哈。

但也知自己逃學出宮的事早晚會被父皇知道。

不如坦白。

而跟現在的事情相比,逃學就不算什麼了。

這樣一想……

司徒硯看向花床單陸青竹,果然路子野有句話說得對,上天關上了一扇門,就會開啟一扇窗。

“阿璃所言屬實,兒臣確實看到陸尚書與清遠侯府的六姑娘勾合。”

皇帝皺起眉頭,“清遠侯府?不是說青樓女子嗎?”

“還有,你怎麼當時也在?”

二十多個兒子中獨寵老五,“就這麼給朕回報的!”

佯怒。

司徒硯迅速跪下,“兒臣錯了。”

“昨日聽聞阿璃突然醒來身體大好,兒心甚喜,輾轉反側一夜不能寐,心裡實在擔憂,今天一早起來做坐不住了,必須要親眼看到他才能安心,卻不成想竟遇到陸尚書也在茶坊……emmm,跟清遠侯家的六姑娘有約。”

作為一個優雅有潔癖的皇子,他實在說不出苟合二字,已經辣了他的眼,不能再汙了他的嘴。

思如:“沒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