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過後無奈的聳肩,“那真是太遺憾了,不過這樣也好,你爸正好趁這機會把酒戒掉。”

恩。

也許還能戒飯。

別說她冷血不孝順,羅英一個月的工資不到陳嘉禾的一半,要還房貸,還要養兩個娃,負責一家的生活開支。如果酒鬼老頭真的吃不上飯,那也只能怪他兒子太冷血無情。

不。

是太摳。

每月兩萬多全部用於吃喝玩樂,卻捨不得賞老父親一口飯吃,酒鬼要真是被餓死了,那才打臉。

她臉上的嘲諷被陳嘉禾看在眼裡,很氣憤,偏又無法反駁,最後只得恨恨道:“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冷血自私的人,算我看走了眼!”

思如:“彼此彼此。”

兩人觀點不同,不歡而散。

陳嘉禾看見桌上有新鮮的葡萄,深紫掛著水滴,很是誘人。他一大早冒著烈日趕回來。

好口渴。

伸手要去拿。

那盆葡萄就被端走了。

思如神色平淡,“這是我買的,你要吃,你自己去買。”

他:……

&nmp糊這臭婆娘一臉。

冷笑,“羅英你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對嗎?好,好!以後你有什麼事莫來找我,免談!”

看了眼茶几上的果盤,“呸,不就是點葡萄,當誰稀罕呀!”

進屋睡覺。

卻被思如喊住,他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,小樣兒,敢跟爺叫板,特麼有種別道歉呀。

以為思如被他剛才的狠話嚇到了。

但——

“你的東西我已經搬到了客房,從今天開始,我們,分居。當然,你不想住的話也可以選擇搬走。”

陳嘉禾狠狠的瞪著她:“羅英,你想離婚?休想!”

哼。

分居就分居。

誰怕誰!

以為他想跟一個看厭了的黃臉婆睡在一起嗎?

單獨睡正好,晚上想玩多久的手機就玩多久,看影片撩妹,再也不用顧忌到老婆了。

陳嘉禾走進客房。

臉很木。

床單沒鋪,衣服什麼的都亂七八糟堆在床上。

也知道思如是故意的。

臉上冷冷一笑,女人吶,也就只會耍這點小心思。

不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