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看,是道德問題。

再說還有村支書在呢。

大隊伍很快走到學校,莫念筱羅田田終於鬆口氣。

“誒?門開了?”

莫念筱忙走過去。

陳檬臉有點白:“筱筱,你做好心理準備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,莫念筱已經走到房門口,朝裡面一看,在泥土地上,正躺著個陌生男人。

“哎喲,哎喲喂……”

男人彎成蝦米狀,露在外面的面板佈滿棍痕。

紅的、青紫的。

嘴角有血絲滲出,左臉紅腫,高高的隆起。

村支書也緊跟在後看到了屋內的情景,瞪大眼睛:“王進,怎麼是你?你在這裡幹什麼?”

雖然被打得面目全非,但村支書還是一眼就認出地上那人是村裡有名的單身漢家族。

一家四兄弟,全光。

如此,他跑到學校來也就想得通了。

王進心裡很委屈,看到村支書,立馬就告狀。

“叔,那賤人打我!”

嗚嗚。

身體上木棍打出來的痕跡連起來可繞村子一圈了。

真狠。

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那死女人。

村支書皺起眉頭,看向手裡端著水杯的思如,他臉色很不好,“劉老師,你為什麼要打人?”

質問。

畢竟吃虧的是村裡人,人都是護犢子的。

還有個原因。

這次來的四個女大學生,說得好聽是支教,幫助貧困山區的兒童學習的。其實在長山村所有村民心裡,認不認得字並不太重要。

支教?呵,不如援交。

人沒文化不會死,但沒老婆,就要斷子絕孫。

孰輕孰重。

老師是崇高的,可在這裡被看輕了。

低賤的女人居然敢打男的,吃了熊心豹子膽嗎?

村支書很憤怒。

王進再慫,再沒用,那也不是一個***能打的。

莫念筱三人緊圍在思如身邊,抱團尋求安全感,她們不傻,當然聽出了村支書話裡的不滿。

很緊張。

陳檬抿緊嘴巴,小聲道:“然然,怎麼辦?”

思如看著一臉要交代的村支書,微微一笑,雲淡風輕,解釋:“我什麼時候打人了。”

恩。

眼睛還覷了王進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