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錯覺?”

小米就說了,“就是在河裡抓魚的那天,我抬頭看見天上一隻鳥的背上好像坐著個女的,但鳥一眨眼就飛走了。”

她以為是看錯了,畢竟正常的鳥怎麼可能馱得起一個人嘛。

呃?

忘了這裡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,再說,她跟瑪麗姐能來,別人自然也可以來。沒有遇到並不代表沒有人來。

但有個問題,該怎麼回去?

她是沒有辦法了,為今之計只能依靠這個神秘的瑪麗姐了。

思如這時候真的很想罵天,她豎起中指,心裡面憤怒不已。

呵,難不成想把現世所有的女的都弄過來當獸人的禁臠嗎?

不帶這樣玩兒的。

如此肆無忌憚你特麼就不怕遭報應,天打雷劈,魂飛魄散?

哦,忘了,你是老天你最大。

那個女的身上氣味斑駁,她站那麼高都能聞到作嘔的氣味,想必早就跟獸人不可描述了,還不止跟一個,很多個。

難道是逼不得已?

不管怎樣,天道的陰謀算是得逞了,在她未能觸及到的地方。

無所謂。

反正她也不認識那個女的,很明顯,那女的跟花痴不一樣。

當初選擇救下花痴是有原因的,才十七歲一個高中小姑娘,很單純,人生觀價值觀都沒形成,覺得長得帥就無敵了。

顏即正義。

為一時的心動付出的代價太大了,後悔莫及。

她只是拉一把,但如果這花痴太痴了,執迷不悟,那就隨便了。

兩人從樹上下去,小米問道,”瑪麗姐,我們要跟上去嗎?”

去所謂的王城。

思如點頭,就見她咬著嘴唇小聲道,“一定非去不可嗎?”

王城呀。

聽樹底下那一隊人所言,不難猜測應該是獸人居住的城市。

跟部落絕對不一樣。

呵,一線大城市跟五線小城鎮能一個概念嗎?人數都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