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在舞臺上唱歌的宋秋晚,隨後又把目光落到了張雲洛的身上,雙眼一縮,冷聲反問道。

“是又如何,你想怎麼樣?”

“你覺得呢?”

這個時候,原本站在我身後的曼妮,也都走到了我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,我們兩人剛好就和張雲洛形成了一個對立面。

曼妮神色冰冷地看著張雲洛,沒好氣道:“我早就聽瀾瀾說過你張雲洛了,今天總算是見到你這個混帳東西了!”

張雲洛瞥了一眼曼妮,冷笑一聲,隨後把目光落到了我身上,調侃道:“薛敬帆,別說我了,你也不好不到哪裡去,追求秦薇瀾追不到,你不僅三番兩次壞了我的好事,就連人家的閨蜜你都不放過?可真夠無恥的!”

我當然知道,張雲洛這麼說,是想要對我和曼妮進行挑撥離間,我對他譏笑道。

“無恥的是你吧?挑撥離間這種計倆早就過時了,你也不分清楚什麼時候來用?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再次對小晚做出什麼傷害的事情,絕不會饒過你!你在歐洲栽倒了,還能回國來,以後就應該夾著尾巴,好好做個人!”

“就是!”曼妮附和道:“無惡不作、欺負女子,就算沒能把你給送進去,遲早有一天老天爺都會把你給收了!人jia

自有天收!”

張雲洛被我和曼妮的輪番嘲諷,他被氣得頓時臉色鐵青了起來,可卻敢怒不敢言,因為今時不同往日了!

“好啊、好啊!果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!薛敬帆,你給我等著,等老子東山再起的那一天,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!”

還沒等我回話,曼妮當即面色不悅地對張雲洛說道:“別侮辱了老虎,你不配!”

“哼!”

張雲洛把他那原本放在椅子上的腳,默默地抱起來放到了地上,之後一把抓起桌上他帶過來的那包僅剩幾根的紅塔山,還不忘順走了兩罐青島啤酒和一抓花生米,一瘸一瘸地朝著酒館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
我看著張雲洛那落魄的背影喊道:“腿腳不利索就別喝酒了,欠你的那半打烏蘇,什麼時候想喝了再過來,隨時奉陪!”

張雲洛只是背對著我們停頓了一下腳步,之後一言不發走出了酒館。

看著他那落魄的樣子,我想起了一句話:自作孽,不可活!的確是如此,張雲洛和他的父親,在歐洲那邊的鼎晟集團,原本都有著不知道多少人這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和財富,可卻因為貪婪,愣是把一手好牌給打得稀巴爛了。

人性的Yu望,也許能激發一個人拼向成功的潛能,但也有可能會在懸崖邊上把你狠狠地一把推下去!

在張雲洛前腳剛走,原先那個我安排去買烏蘇啤酒的員工,抱著一箱子的啤酒回來到了我這邊。

他把酒放在地上,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盒玉溪和諧放在了酒桌上,看了一眼四周,對我疑惑問道:“哎,帆哥,那人呢?怎麼不見了?”

我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,對他解釋道:“走了,剛走一會。”

“啊?那,那這酒不是白買了嗎?”

“怎麼會白買了呢?人家還給你們提醒了,剛好缺少了這款啤酒,送去倉庫裡面放著就行了,至於那煙,你自己留著吧。”

說話間,我把桌上他剛買回來的那盒玉溪和諧拿起來遞給了他,給了他一個眼神,示意他繼續忙去。

我站起來自己把張雲洛之前殘留在桌上的那些東西,簡單地收拾了一下,而曼妮則抬起頭來看向了我,問道。

“敬帆,那張雲洛,他之前也來過酒館這裡鬧事嗎?聽他們那麼說,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來了吧?”

“沒錯,印象中……這好像是他來的第三次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