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醫院這裡離開後,才剛走出了門口那,江雪就加快了腳步走著,我連忙跟上了她的腳步,提醒道。

“哎!姑奶奶,你倒是走慢點啊!剛可以走,你就想著起飛是不是?”

我走上前,一把抓住了江雪那瘦小的手臂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江雪停下了,對我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。

“哎呀,我這不是很久沒有感受過‘有腳’的感覺了嘛,所以就走快了一點。”

江雪指了指前面的階梯,對我“嘻嘻”一笑,繼續道:“喏,前面這個長長的階梯,你扶我走吧,咱們走慢一點。”

“知道了,走吧,慢點,小心啊。”我伸出了手,江雪的手和我的手十指緊扣,緩緩地走下去。

在還有幾個臺階就走下來了,結果這一塊臺階剛好有點積水,江雪腳一滑,整個人瞬間就傾斜了。

“小心!”

我連忙把江雪反手抱住,之後左手連忙撐在地上的臺階那,但江雪卻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了,手臂頓感力度不夠,我人就這麼坐到了臺階上,後腰剛好頂在臺階那。

痛,那是真的痛!

“嘶!”

我忍著腰部的劇痛,看向了江雪,連忙問道:“你怎麼樣?沒摔倒吧?”

江雪咬了咬嘴唇,搖頭說道:“我沒事……這怎麼剛好有一灘積水?!老薛,那你呢,沒事吧?”

我撥出一口氣,搖頭說道:“我也沒什麼,走吧。”

起身後,在扶著江雪離開了醫院這裡,我卻要忍著腰部那火辣辣的痛感,估計被磕得脫皮出血了。

我和江雪搭車回去了老式小區的計程車,一進門,我便進去了自己的房間,坐在床上那,開啟手機的攝像頭,緩緩把後背的衣服給往上掀開,檢視著傷口。

果然,腰部那,赫然有一道五六公分之長的的紅色口子,已經脫皮和出了一點血了。

就在我檢視著自己的傷口時,突然房間的門就被開啟了,進來房間裡的人,正是江雪。

“臥槽!你進房間不用先敲門的嗎?這萬一要是我不方便咋辦?!”說話間,我連忙把衣服給放了下來。

“不方便?你有啥不方便的?”但江雪很快就反應過來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,她嫩臉一紅了一小會,之後手裡拿著一個小袋子,走到了我床邊的位置坐下。

“你看你,明明就是受傷了,腰都磕到了,還說沒事,把衣服掀開,我給你塗一下。”

“我自己來就……”

“掀開!”

“哦。”

身後的江雪,神色認真地注視著我的腰部,給我處理著傷口。

片刻後,江雪拍了一下我的手臂,提醒道:“好了,你這兩天注意一點,今天晚上還要再塗一次。”

“噢。”我轉過身來,指了指床上的藥物,對江雪說道:“這些藥,你放我房間的桌子上就行了,晚上我自己來塗就好了。”

“幹嘛,你怕我吃了你啊?就塗個藥而已。”江雪拿著藥站起身來,白了我一眼,說道:“我受傷的時候,你可一直忙前忙後的照顧著我,雖然你這只是小傷,可那個位置,你自己也塗不了啊,這屋子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,我不幫你塗,誰給你塗?”

說罷,江雪便把藥給拿著走出了我的房間,留下一臉欲言又止表情的我。

我看著江雪離去的背影楞了一下,想起方才她給塗藥,還有之前她腳受傷那段時間我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,尤其是在她房間的那一次,甚至都看到了她的……如此親密的動作,一般只有情侶才會這麼做,可我們,卻並不是情侶的關係。

有那麼一瞬間,我忽然心裡油然而生有一種“異樣”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