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後等元宵節過完再來吧,好好休息休息,明年可是要打大仗的。”鍾進衛笑著吩咐他們道。

元旦是初一到初五,放五天假期,緊接著就是元宵節了,從正月十一開始,連續放十天假期。中間給他們多放幾天假,就能有比較長的時間,可以安排他們自己的事情。

“侯爺,這可不行,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。”顧百川一聽,連忙推辭道。

鍾進衛微笑著罷罷手道:“沒事的,我又不出京。再說有老四他們跟著,就足夠了。”

顧百川堅持了下,見鍾進衛還是要放他們假,才感激地帶著手下謝過。

他們一年四季基本都是跟隨在鍾進衛身邊,很少有和家人團聚的時候。要說不想家,不願和家人多待一會,那是騙人的。

正當他們想告辭離去時,鍾進衛又從懷裡掏出了紅包,給他們每人發了一份。

顧百川等人見中興侯早有準備,不管紅包裡有多少錢,這份心思卻讓他們很是感動。互相祝福了一番之後,才上馬離去。

鍾進衛看著他們遠去後,轉回身子準備進府時,卻發現閻應芳出現在了府門口,懷裡的小子正掙扎著下地。

“啊呀,這麼冷的天氣,別凍到了。”鍾進衛幾步走過去,連忙一邊說著,一邊一把抄起了兒子。

這個小傢伙一歲兩個月了,雖然剛學會跌跌撞撞地走步,但還是非常喜歡自己走。

以侯爵府的條件,身上都全副武裝著,基本不大可能會凍到。不過閻應芳沒有解釋,只是伴隨在鍾進衛身邊,一臉幸福地隨著丈夫和兒子入府。

接著自然是送神,吃年夜飯,發紅包,整個侯爵府都洋溢著喜氣。

不過,對於鍾進衛來說,卻很可惜沒有電視可以看。他此時倒是非常懷念後世時,那年年捱罵的春節聯歡晚會。現在就只能抱著兒子,和老婆嘮嘮嗑了。

“這些天奴家整理出了那些實驗資料,夫君看看怎麼處理好?”閻應芳在和鍾進衛聊了一會後,就把心事說了出來。

她對鍾進衛的稱呼,也在小傢伙出生之後,就不知不覺地發生了變化。不但是她,府裡的人對鍾進衛的稱呼,也從“少爺”轉變為了“老爺”。

鍾進衛知道閻應芳的那些實驗資料是什麼,因為是他給的指導。許多東西原本似懂非懂,實驗之後,就瞭解了具體的過程和原理,讓閻應芳更執迷了。

其實化學一途,在古代就有,比如用火燃燒,比如煉丹等等。但古人差不多都只知道這麼做,會出現什麼情況的表面現象,對於深層次的原因和形成過程,卻沒有人去研究。

閻應芳因為想做出鍾進衛所說的那種印像機,一頭紮了進去,卻喜歡上了這種改變物質的遊戲。

鍾進衛見閻應芳帶著崇敬地目光看著自己,期待自己的安排。他認真想了下,才說道:“這樣吧,我讓人在《明報》裡給你專門開闢一塊專欄,發表你那些東西。等到聚集一定的人氣之後,就給你專門搞個《化學報》之類的出來,形成學術期刊。”

對於別人來說,要這麼做很難。但對於鍾進衛,卻只是一句話的事情。

閻應芳一聽自己的東西能出在報紙上,頓時一臉的激動。這應該是所有文人的夢想,哪怕閻應芳是女人,也不例外。

“夫君,這個...那個,今晚的洗衣機隨便怎麼洗...”閻應芳說完,小臉紅成了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