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靳堂懶得搭理張家誠,帶著周凝坐下,介紹她的時候提了名字,沒有特別提身份,其他人已經是心照不宣了,何況是他親自帶來的女生,多半就是那種關係,不用多問,問多了,萬一不是,不就敏感了。

他們倆到來僅僅是個小插曲,很快包間裡有恢復熱鬧,打牌的打牌,一派縱情聲色的場合,奢靡又沉醉。

周凝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,卻還是不自在,坐在趙靳堂身邊,趙靳堂怕她無聊,想起什麼,問她:“忙了兩個月,累不累,帶你去按摩,舒筋活絡。”

周凝沒按過摩,室友經常說按摩可舒服了,但要去正規場所,她充滿好奇,點了下頭。

這棟樓就有正規按摩的地方。

裝橫豪橫,金碧輝煌,獨立的按摩室,果盤飲料,還可以邊看電影邊按摩,既私密又奢華。

趙靳堂帶周凝剛開房間,換上衣服,技師來到做按摩前的準備,趙靳堂剛坐下手機進來電話,而且不得不接,還得出去接。

“我出去接電話。”他跟周凝說。

周凝乖巧點頭:“好。”

趙靳堂走到外面接的電話,電話打完,張家誠聞著味來了,突然出現,“好啊你,帶妹妹享受不帶我。”

“你是妹妹?”趙靳堂輕嗤,“什麼時候去了泰國?”

張家誠被噎了下,“不是,你和這個妹妹怎麼就搞上了,北市那個呢?不要那個了?”

“哪來的北市?”

“你就跟我裝吧你。”

趙靳堂散漫隨性的姿態,懶得理他,往回走,剛到門口,便聽到裡面傳來的動靜。

周凝有把好嗓子,纖細柔韌的嗓音抑制不住:“疼……輕、輕點……輕點……”

趙靳堂想:她在床上叫得應該會更好聽。

到底是男人,惡劣是本性。表面那層文明的皮囊偽裝再好,仍舊免不了俗,他也不例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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