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能是外來的勢力?

“你把那人的外貌顯現出來我看看,還有那人的實力如何給我描述一下。”五長老把玩了一陣令牌,這令牌沒有什麼特殊的結構,只是上面有幾柄長劍。

如果是一柄長劍的話,那可能是皇劍宗的人,但是這上面也不僅僅是一把,這就讓她有些猜測不透了。

不過既然是能夠在花執事手上將人搶走,那一定是元嬰期的修為了。

不然也不會回來告狀,那肯定是她自己打不過。

“他的實力應當是元嬰境的中後期,不過具體到了什麼程度我也不知道,總而言之,能夠感受到巨大的壓迫感,而且他說這令牌,似乎是他身份的象徵。”

“這令牌上我沒看出有什麼。”五長老輕輕的搖了搖頭說。

“這人的相貌是這樣的。”

花執事隨後手中浮現出來一面銅鏡,在上面掐了個法訣,一道人影浮現了出來。

那是一個黑色衣袍的青年,面容俊朗,但是很剛毅,彷彿睥睨天下,什麼也不放在眼裡一樣。

五長老見了之後,眉心一跳。

重新的看了一下手上的令牌,眼神有些凝固。

隨後沉默了一段時間,看向了花執事。

“你跟我老老實實的講,你們怎麼遇見的?又說了什麼話?一字不漏的和我說,說!”最後一個字,五長老是咬著牙說出來,面色陰沉的可怕。

花執事聞言之後心頭一跳。

是不是她真的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?

不過五長老如此逼問,她也不敢有什麼遺漏。

隨後她老老實實的講述了當時的情況,雖然說心理活動之類的她都是偏向宗門的,但五長老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陰沉。

最後五長老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。

“你先回去吧,等我待會兒再叫你。”聲音平靜,聽不出來悲喜。

但就是這種語氣,讓花執事臉色煞白。

他上一次見到五長老這種神情的時候,是在極端盛怒的情況之下。

但是她仔細的分析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,好像是沒有什麼對不住宗門的地方,都是在為了宗門做事而已。

五長老將她手中的銅鏡拿了過來,隨後向著中央的區域飛身離去。

花執事只能是呆呆的立在了原地,她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
這個人,很重要嗎?

……

“宮主,這種情況,我們應該如何去辦?”五長老的聲音在一處宮殿之內傳了出來。

裡面是一位宮裝女子,二十多歲的面容,極為的出塵,此刻卻也盯著面前的銅鏡,眉頭緊鎖。

“得罪了他,和失去一位弟子,你們竟然選擇了得罪他?”

女子輕嘆了一下,“無極仙宗實力比我們如何?”

“弱了一點,但是不多,一個宗門就那麼的從赤霞域之中消失,除名,無影無蹤,誰得罪的就讓誰過去賠禮吧,你去把要準備給皇劍宗宗主晉升化神的那份賀禮拿去,事情辦得要隆重一點,不然的話還以為我們弱水宮態度不誠。”

女子似乎也有些無奈。

不過沒有辦法。

別的不說,能夠一個人覆滅了無極仙宗,那自然是超級強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