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要命起來,那簡直是無人能擋,而且也是真的同等境界無敵!

不過雖然心中這樣想,面色卻是絲毫的未變,而且取出了強大的靈器,這更加壓制住了陳洪。

一旁的灰袍老者,則是面容平靜的可怕。

但每一次出手,幾乎都能夠傷到面前之人。

這是他對於四象霸體決的獨特理解,再加上有云舒所做的感悟,這讓他的實力更上一層樓。

也不能說是實力更強了,而是手法更加的兇戾了。

這也是他活了上百年對於體修的獨特領悟。

完全是以傷換傷,以命搏命的想法。

僅僅是片刻,他面前的老者身上已經掛上了紅色的印記,至於說他自己雖然說經受到了幾道轟擊,但是體修強大的修復能力,再加上他這段時間一直受傷一直修復,這種修復的能力更上一層樓。

所以看起來也就沒有那麼悽慘了。

這就讓對面的老者更加的忌憚。

雖然說體修同境界無敵,甚至還能夠越級而戰,但是兩人畢竟差距還是有的,只是,如果以傷搏命的話,這個差距就會無限的縮小,甚至還會有所超越。

至於最後掌門,雖然有著宗門大陣加持自身,但是仍然是落入了下風。

宗門大陣已經很久沒有動用過了,也很久沒有那種滅門的危機了。

而現在。

雖然重新的被啟用,但是無論是靈石的數量還是大陣的水平都受到了劇烈的衝擊。

本身已經修復好了一些陣法,但是那些陣法相對於整個大陣來說,還是杯水車薪的,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。

再加上他的實力沒有那麼的強,所以說落入到下風還是理所應當的,但應當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。

一時間兩個均勢,一個劣勢,這就相當於劣勢很大了。

如果掌門被解決掉的話,他們的正常就會落入到不平衡。

下方的眾多弟子有些不明,所以所以還有些議論紛紛。

“閣主不知去何處了,如果有閣主在的話,他們安敢如此放肆?”

“閣主也不知道去了何處,還是像他們說的一樣,自己不敢出來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就讓人唾棄了。”

“這是不可能的,閣主此前擊殺了無極仙宗的大長老,手段無比的強勢和凌厲,他沒有道理如今不敢出來。”

“他可能是被什麼事情困住了,也可能是去找一些幫手。”

“……”

這些人的種種,楚凰月都看在眼裡。

她站在山巔之上,就像是吸收了天地所有靈秀的精靈一樣,潔白的長裙飄蕩在她的周圍,隨風起伏。

“他去哪裡了呢。”楚凰月輕輕的呢喃。

她也不相信雲舒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。

但現在確實是沒有出現,只是這些人恐怕也沒有被他放在眼裡,現在的局勢看起來已經非常明朗了,掌門可能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。

畢竟他才初入元嬰期,面對的則是一位在元嬰期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的人物。

而且那位老者知道掌門的實力不太強,僅僅是依靠著宗門大陣,才可以與他周旋的時候,也根本顧不得其他了,直接用最凌厲的手段。

這樣一來掌門就有些左支右絀了,他雖然能夠操控宗門大陣鎮壓己身,手中也有掌門金印,但是大陣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能夠滅殺仙神的陣法了。

楚凰月即便是到現在也沒有出手,她知道即便是自己出手,可能也不會有太多的效果。

畢竟面對一位元嬰後期,即便是她全力出手,也起不到什麼作用。

她在等一個機會,如果自己的全力一擊,能夠在老者露出破綻的時候將其擊傷的話,那就能夠給掌門減輕不少的負擔,也能夠讓他多支撐一陣。

這樣的機會可以說是稍縱即逝,她也在全神貫注的準備著。

一個元嬰後期,並且作戰經驗極為豐富的強者,可能永遠也不會露出這樣的破綻,但她仍然在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