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答案,早知她倔強,但是他就是想讓她再說。

“我要離婚。”

她睜開眼,更是恨極了他這樣的折磨。

這四個字,一字一頓,清清楚楚。

傅衍夜笑,隨即卻低眸到她的頸上,修長性感的手指在她的喉嚨下面輕輕地撫來撫去。

卓簡承受著,倒是要看看他還能怎樣。

“嗯。”

然後她便揚起下巴,胸口也向上起。

他咬住了他撫過的地方。

讓她連喘氣都不能。

他的手順勢到她腰下,強勢的捏著,好一會兒,他終於捨得鬆開,卻把她摟的緊緊地,然後吮著他自己把她咬出傷來的地方。

她疼,難過的哼哼著,想哭,但是最後又忍住。

她怎麼能哭呢。

在這個禽獸面前。

卓簡死命的攥著手,指甲快要陷進掌心裡。

直到他捨得鬆開她頸上,讓她得以呼吸續命,她才又緩緩地鬆開。

而傅衍夜深邃的黑眸裡早已經高冷莫測,讓人猜不准他在想什麼。

“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,今晚,自己洗乾淨躺在我床上。”

傅衍夜望著她,那幾個字說的格外絕情。

卓簡眼睫動了一下,又慢慢看向他。

卓簡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個傅衍夜來。

“不如先去過民政局,我再洗乾淨自己趴在你身上。”

卓簡哽咽後,努力剋制自己的憤怒提議。

傅衍夜不久後笑了笑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輕輕一聲:“我不信任你,我就要今晚。”

“我也不信你。”

卓簡同樣輕聲告知他。

車廂裡漸漸地有些曖昧,他又纏著她的唇親來親去了許久,才又難耐的喘著氣跟她說:“那怎麼辦?怎麼才能兩全其美?”

卓簡被他親過後抿著唇,很疼,很乾,很熱,很難受。

“嗯?怎麼才能兩全其美呢?”

傅衍夜又問她一聲。

既然互不信任,總要有個辦法讓兩個人都滿意。

“傅衍夜你有病。”

卓簡氣的罵他。

傅衍夜卻笑,又纏上她的唇。

他執意的像個偏執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