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我,你相信我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席以笛拉她抬起頭,示意她看著自己的眼睛。

她若不信他,那麼,他從頭到尾的努力還有意義?

信嗎?赫連鳳自問。

她若不信他,怎會允許他住進自己的公寓。那是誰也沒有進去過的私人禁地。

只是,她該繼續信他嗎?未來的數十年,她該安心地與他一同共擔賭城榮華、繁衍子嗣嗎?

“你……從沒與我說過……關於你的家人,父母、兄長……對我而言……你的世界,我一無所知……”赫連鳳盯著他幽深不可測的雙眸,淡淡地說道。

若不是知道他是席以箏的養兄,她早就逃得遠遠的,不讓他繼續傷害自己脆弱的心了。

“對不起……是我欠考慮。”席以笛一聽,方才明白兩人之間的誤解根由。也才記起自己似乎確實不曾和她講過關於自己的家人朋友。他以為小妹告訴過她關於自己的情況。而她,則因此把他列入了不誠信交往的男人佇列。哦,該死的

“你早該告訴我的。”他擠到她身邊的位子,緊緊摟著她的肩,小心地儘量不去碰觸她受傷的左手腕。

“告訴你——然後被你嘲笑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赫連鳳抬眼睥了他一眼。這種事,若是男人不說,她自不會過問。以免淪落至母親從前的悲劇。

“鳳,我不是這樣的人。”席以笛俯身,在她唇上印了一吻。隨後擁著她輕柔地講述起遠在北京的家人朋友。

…………

“你明明答應我的,傷好了就跟我去北京。”席以笛似是哀怨地摟著赫連鳳躺在她公寓的大水床上,賴皮地不肯放她起身。

“我……還沒有做好心裡準備。”赫連鳳泛紅了雙頰。

好吧,她是退縮了。

自從誤會解除,養傷的這段十日去,他們倆可以說是如膠似漆。

可是,一聽要去北京見家長,她就開始忐忑不安。他的家人朋友會喜歡她嗎?他們會看不起經營賭城的她嗎?

聽說那裡的嫁娶民風沒有緬甸複雜,只求女方家族背景單純,工作安穩。然而,她這兩者都達不到。赫連家族背景複雜,而她的工作又是危險不斷的。

“還要心裡準備呀?”席以笛輕笑著翻身覆上她,“醜媳婦也遲早要去見公婆的,何況你這樣的大美人。怕”

“你家人不會反對吧?無錯不少字”赫連鳳蹙眉輕嘆:“我的工作性質,以及赫連家族的複雜背景。”她越想越不安。

“你這是隱晦地罵我是隻吞了白天鵝的癩蛤蟆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席以笛笑嘻嘻地吮住她的紅唇,直至吻到她面紅耳赤方肯罷休。“要知道,你的家族背景是我們家永遠不能匹敵的,而你的城主之位也是我該自慚形穢的。”席以笛低笑著數起兩人的差距。

若說差距,也該是他不夠匹配她吧。他都不擔心赫連家的狗屁理論了。因為他小妹如今可是赫連家幕後的掌權人呢。

至於他與她單純的兩個人,他相信,以賭城的實力,要購下二十個“席曜保全”都綽綽有餘。

他真的想不明白她還有好擔心的。

若說婚後的工作生活,他早就想好了,在北京與緬甸各安一個家。有時他陪她住緬甸,處理賭城事宜。有時換她陪他,在北京處理“席曜”事宜。順便兼出國旅行,不是很好嗎?

“問題是這些都不是我的。說穿了,我就只有自己是可以支配的。赫連家族再龐大也不會成為我的後盾,賭城再富有我也拿不到更多。”赫連鳳掰著手紙一一解釋。怕他是因為自己表面上的身價而願意娶她。

“那好,既然如此,那就辭了城主之位,離開赫連家,隨我到北京,相夫教子,做我一個人的管家婆怎麼樣?”席以笛毫不猶豫地勸道。這個傻女人原來遲遲不願接受自己的求婚,是在擔心這個

“笛?”赫連鳳有些哽咽地喚他的名。眼裡閃著感動的晶瑩。

“傻瓜”席以笛輕笑著颳了刮她秀挺的鼻樑,隨即傾身攫住她的唇,兩腿撐開她柔軟馨香的身子,一個挺身,進入了她那緊窒溼潤的**。以佔有的身姿告訴她他有多愛她。

在一陣勝過一陣的戰慄感官中,赫連鳳嬌吟著抵達了高潮,隨即而來的是他全數相交的熱浪,直直噴入她那與靈魂交織的最深處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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