擰擰眉心,大半天,兩人談的最多的,並不是圍繞著席泰的發展前景與兩年的業績表現,而是,她一直在應付他那些有的沒的的尷尬話題。再這樣下去,她壓根完不成今天的任務。

“唔,好吧。我不過是好奇罷了。阿旻那裡,我會幫你勸他。”當然,阿旻決定是他的事了。

”對了,你有聽佑旻提過時候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席以箏想到之前的想法,還是先向方哲打聽下範佑旻有沒有長久留下的計劃吧。免得她給他分紅,反而束縛了他的腳步。

“你問這話意思?”方哲頓時沉下臉。兩年裡阿旻任勞任怨地替她把守店鋪,可她倒好,一就急著趕人了?

“你誤會了。”席以箏哭笑不得,對沒有表達清楚的問題而有些抱歉,急急解釋道我昨日與老師和師母都商量過了,想給他持有些乾股。不過,剛才聽你這麼一說,我怕這麼做會束縛他。”

“噢……抱歉。”方哲不好意思地掻搔頭皮。

“不過,這件事你還是找阿旻問問吧。我也不他打算的。”方哲聳聳肩。阿旻從沒與他提過時候,說不定,這一次來了就沒打算了。任誰都不樂意接受家裡安排的婚姻的吧。那會讓一個男人失去身為男人該有的尊嚴。

“呼”席以箏輕呼了口氣,與方哲敲定了今年接下來的生產調整計劃後,方哲就去見一個潛在的大客戶了。她就一直窩在辦公室裡,把前兩年的財務報表細細翻閱了一遍,同時給幾個表現突出的員工一次性提了兩年的獎金,準備這個月底發放到賬。

合上筆記本,收拾起桌上一堆準備帶看的資料後,走到窗前,夜幕已經降臨了,看看,已是晚上七點了。

霍俊在五點的時候來了,說是剛結束會議,準備出發前來接。算算,應該也差不多快到了吧。

席以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,剛準備回到桌案前,卻聽得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。

“誰?”她直了直腰,若是霍俊,應該會先給吧。

“箏箏,是我。”

似乎是席以晴的聲音。她蹙蹙眉,只得去開了門。

“這麼晚了,還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席以晴拉著一個三歲左右的小女孩的手,淺笑著站在門外,有些緊張地問道。

“嗯。霍俊會來接我。”席以箏點點頭,隨即蹲下身子,微笑著與小女孩打了個招呼你好,你叫囡囡對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她聽席媽說起過,席以晴當年離婚後,就獨自居住在一套租來的小居室裡,也不肯搬去孃家。怕她大嫂有閒言碎語。生下女兒後,依靠席泰分給她的紅利生活。由於這兩年席泰業績非常不,她的生活也改善了不少。看得出來,現在的席以晴有種沉澱下來的美。

“聽保安說你在這裡,所以上來看看你。”席以晴有些不知所措。對她而言,如今的席以箏就是她的上帝,她和女兒的生活來源,全靠席泰的效益。

“一個人帶著她很辛苦吧?無不少字”席以箏示意她進來。則抱起囡囡,率先坐到了沙發上。從茶几抽屜裡撈了一對包裝精美可愛卻不是誰的喜糖,給囡囡把玩。

“還好,如今這樣的生活,我已經很滿意了。”席以晴淡淡地笑著。

席以箏心裡有些唏噓。聽席媽說,經過生女兒之前的那一場鬧劇,席以晴算是大徹大悟了。

只不過,大伯母還是沒死心,動不動就給她相親,張羅著她的二婚,希望她還能有段好姻緣。

只是,帶著女兒的她,對此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。她覺得過得去的,對方嫌棄她有女兒。對方不介意的,她看不上。幾番折騰下來,她也死心了。

“就住在這附近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席以箏看她們似是已經吃過晚飯出來散步的裝束,笑著問道。

“嗯,走,大約十五分鐘。”席以晴有些尷尬地點點頭。怕席以箏誤會她的意圖。她之所以租在席泰附近,只不過單純地想熟悉熟悉也有股份的廠區。雖然她除了領紅利就沒有其他任何股東權利,但至少會讓她有種歸屬感。否則,她都快覺得與女兒生活在一種與世隔絕的狀態下了。甚至會有種正領著救濟金生活的孤獨與卑微感覺。

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,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,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。 第一百六十七章 再遇以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