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眾影宗門人四處考察,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。

高翠蘭跪坐在門口痛哭流涕。

“娘,你去哪裡了,娘……”

逄蒙蹲在一旁小聲安撫,懷裡抱著一個一歲嬰兒,不遠處大兒子沒心沒肺的用小木棍掏著螞蟻洞。

“夫人,節哀順變,老夫人肯定有自己的想法,父親大人出了這麼大的事,她心裡肯定不好受,沒準只是出去散散心,過幾天便回來了……”

“都怪你!”高翠蘭拽著他的衣領前後搖晃,嘶聲力竭道,“昨夜為何不把孃親一起帶出來?!”

逄蒙無奈嘆了口氣,“老夫人以死相逼,非要等父親大人回來,為夫也沒有辦法呀……”

“嗚嗚嗚……”

高翠蘭無力的趴到在地上,淚水止不住的滴落。

“宗主,葉大人找你。”

一名黑衣侍衛湊到逄蒙跟前耳語道。

逄蒙立馬起身,將懷裡的孩子交給侍奉在一旁的丫鬟,“夫人哭夠了便帶她回去,好生伺候。”

“是,宗主。”

不遠處的葉銘看到逄蒙過來,從懷裡拿出四枚影宗密卷遞了過去。

“這玩意還是交給你們自己保管吧,再出什麼事,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。”

逄蒙沒有推脫,揮手將密卷收入囊中。

“多虧了你,才將我影宗的根基保住,本宗主日後定會報答!”

葉銘擺了擺手,“不用這麼客氣,順手為之而已,只不過我們終究還是小瞧了十常神的手段,如今你手裡掌握著大量靈晶和古樓城的靈脈之心,更要多加小心,提防他們再施詭計。”

“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?”逄蒙抬頭問道。

“你認識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嗎?”葉銘頓了頓,從懷裡拿出一張長寬尺餘的白絹,展開拖到逄矇眼前。

只見上面用墨水印著十二枚奇形怪狀的符號,每一枚都像是蝌蚪爬過一般,扭曲且怪異。

逄蒙皺了皺眉,“這東西從哪來的?”

“高拓海昨夜坐過的椅子上,我讓琉璃抄寫下來,但不知是何作用。”葉銘沉聲道。

逄蒙接過白絹上下顛倒左右翻轉,端詳了半晌,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。

這些符號似字非字,卻更像是一種符篆。

而對於九州各大門派功法都有些研究的逄蒙,楞是沒想起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。

“看不懂,不過本宗主可以下令讓手下去查,這兩天大哥還在案牘庫中找尋夏揮的資訊,順便讓他注意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