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,是人生必修課啊,你要不知道以後怎麼生孩子啊,必須知道那些才能生孩子。”

寧負卿皺眉:“親吻不就能生?”

李好秀扶額:“我跟你說過了,不是光親吻就能生,你看你我也親過幾回了,我有沒有懷。”

“那不是你氣血虧麼,所以難懷上。”

“不是!你氣血一點不虧,我身子很好,那是因為我們根本沒做可以生孩子的事。”

李好秀說得臉通紅,她到底是遭了什麼罪,要跟一個男人解釋這麼白痴的問題。

她真的太難了。

要得到這樣一個男人的寵愛,簡直跟要把石頭捂熱一樣難。

寧負卿看著她,冷冷地問:“你跟蘇藏花關在一個屋子裡就是在做可以生孩子的事?”

李好秀腦門轟地一下炸開了:“你說什麼屁話,你是不是有病啊,亂誣陷別人!”

她氣得把他跟前的南瓜湯給端了起來:“別吃了,給你吃簡直就是餵了狗一樣。”

她端過去直接倒在了花盆裡,不行她受不了了,要她去刻意討好一個人已經是她的極限了。

現在寧負卿是在懷疑她水性揚花,行為不檢點,根本就是對她人品的汙辱,她還忍她就是王八糕子。

寧負卿拽住她:“你罵本王是狗?”

“我不但罵你,我還要踢死你。”李好秀一腳就往寧負卿最疼的地方踹。

寧負卿原本想著她就是一點花拳繡腿,雖然她修為高,但武階卻不行,沒什麼氣力,他只伸出單手去攔李好秀的腳。

卻沒想到李好秀力氣極大,那腳踢開了他的手,直中了他腿心。

寧負卿疼得臉都僵了:“李好秀!你還真踢!”

“有什麼不能踢的,反正你也不知道要怎麼生孩子,踢壞了也沒事。”
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,生孩子關這裡什麼事。”

李好秀惡狠狠地甩開他: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,你這條咬人的瘋狗!下次再說汙辱我,我就直接將它切了。”

寧負卿感覺腿心更疼了。

屋外的悟淨聽到動靜衝了進來:“爺,您怎麼了?”

寧負卿額角冒著細汗,臉色慘白,被踢得著實不輕。

“叫神婆。”寧負卿命令道。

悟淨趕緊上來扶他到了榻上躺下來:“爺,忍一會,屬下馬上去請神婆。”

悟淨那雙眼角雙挑的媚眼掃了眼李好秀,出了門。

李好秀雖然出了手,但到底人沒有瘋,知道九州王不能真被她踢殘了,所以下腳的力道並不大,可為什麼寧負卿卻疼成這樣。

她印象中寧負卿是特別能忍受疼的。

李好秀走過去看他,眼睛緊閉著,額角冒著汗,現在甚至沒有精力來理她。

這是真傷得嚴重了嗎。

李好秀哼了兩聲,不是她的錯,是寧負卿太可惡了,竟然懷疑她和蘇藏花苟且亂來,這是極大的侮辱,她能忍她就不是人。

寧負卿突然睜開了寒芒的雙眼:“李好秀,你跟蘇藏花在屋裡兩個人關著門呆那麼久到底做了什麼。”

李好秀:“?”

這個時候疼成這樣了,還在關心她和蘇藏花做了苟且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