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俊看到這情景嚇得跑過去:“公……公子,您您怎麼了,快起來。誰欺負公子了,屬下去殺了他。”

寧俊以為寧負卿又進心魔了,所以才被人欺負得這麼慘。

誰知寧負卿冷冷地開口:“李好秀他們以前就這麼欺負那傻子的?”

寧俊一聽趕緊否認:“爺,不是這樣的,李小姐對心魔狀態的您極好的,什麼都護著您不讓別人欺負一下,誰說你壞話都不行。”

“是嗎?”

看來他是成功讓李好秀討厭那傻子。

雖然被打了,但是還是很有成就感是怎麼肥事。

寧負卿站了起來,寧俊一臉後怕:“爺,您……您怎麼會被弄成這樣。”

又沒進心魔,怎麼還被欺負了。

寧負卿黑著臉看他一眼,寧俊趕緊閉上嘴不敢再問。

李好秀真的是被寧負卿給弄生氣了,她可以醜,但寧負卿不能說,別人都能說,就他不能說!

她對他多好啊,真的是掏心的好,還想過一輩子護著他,結果呢!

他罵自己是醜八怪。

罵她就算了,還動手推她!

她怎麼能忍!

李好秀回到房拿起自己的那壺血,既然九州城的人不要了,那她也不能浪費,送給蘇藏花吧。

她拿著暖壺來到蘇藏花住的院子。

蘇藏花本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但那天為了救她下了床動了內力,一下子傷口就惡化,還得在床上多躺小半個月。

李好秀一臉愧疚:“花花,都是我害了你,這一壺血你喝下去吧。”

蘇藏花面無表情地看著她:“嫌自己命長,還敢放血給別人。”

“也不是專門滴出來給你的,只是沒派上用場,所以你喝了吧,看看能不能讓你進階一下武修。”

蘇藏花聽她語氣不是很開心,奇怪地問:“你怎麼了,你臉上怎麼戴著面紗?”

李好秀噘了噘嘴:“遮醜唄。”

“醜?你怎麼可能醜,你在開什麼玩笑。”

李好秀也不多說,取下面紗,又扒開擋著額頭的劉海:“看見了嗎。”

蘇藏花坐直了身體:“怎麼會這樣,你……怎麼一下老了這麼多。”

滿臉痘痘就算了,臉變黑了,還長了皺紋,他也不過兩三天沒見她而已,哪有人變得這麼快的。

“開靈根的副作用,後面只會越來越醜。”

蘇藏花皺了皺眉問:“找南宮公子看過了麼?”

“神婆都沒有辦法,南宮公子估計也沒有,醜就醜唄,反正也不是一直這麼醜。”李好秀重新戴上面紗:“你快把這壺血喝了,聽寶駿說並不難喝,跟喝葡萄酒似的,還是甜的。”

蘇藏花一臉嫌棄:“你以為我是獸啊,明知道是血怎麼喝得下去。”

“你當它是酒唄,真的一點血腥味都沒有。”

李好秀自己是聞過的,那血兒有點清香,聞著就讓人有食慾。

蘇藏花將暖壺放到床邊的短几上問她:“我聽南宮公子你抗旨了?”

“對啊,狗皇帝搶已經訂了親的女子,我就要反,哼。”李好秀一臉無所謂,反了就反了。

蘇藏花皺眉:“皇上明知九州城也要選秀,為何現在還來下旨,他腦子有坑?”

“這很簡單,他怕我被九州城選上唄,我一旦進了九州城皇宮他還敢動我侯府麼,全貴族世家裡最容易啃的一塊餅都沒了,他能不著急麼。”

蘇藏花露出嘲諷:“天下是大家打出來的,他想一個人獨吞想得可真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