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好秀握住他的手:“你放開她,別真弄死了。”

“她該死。”

“殺了她我就不能自證清白了。”

有理都說不清了,而且可能就真中了別人的圈套了。

“要證什麼清白,本王的未婚妻還需要證清白,給他們傳功是給他們臉。”

那個中年漢子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哈,這怕是來了個傻子,還想當著我們的面殺人滅口,威脅我們是沒用的,真以為誰都怕你們侯府,老子是江城伯爵家的,就是告到皇上那兒老子都敢。”

寧負卿一掌甩開手中的婦人,冷冷地看向他:“江城伯爵是嗎?寧俊,去給本王把江城伯爵府給端了。”

寧俊滿額黑線,爺,您不能暴露身份呀,您這是在幹什麼呢。

為了幫李小姐出頭,這是啥都不顧了麼。

李好秀拽住寧負卿就走:“你別添亂了,走走走。”

寧俊對人群解釋道:“我們主子腦子有點問題,有點妄想症。”

李好秀對管家吩咐道:“別讓他們把人帶走,但可以讓他們人出去報官,等官府的人來。”

人帶走的話,還不知道會對病做什麼事,到時全怪她頭上,她不能讓人鑽這空子。

管家點了點頭,走到大廳道:“我們侯府很講理,有責任一定承擔,你們可以去報官,但是出事的人不能帶走,我們府裡有九州城的神婆在,她會來給他治療。”

“誰要你們的鬼治療,你們這群黑心肝的,誰知道你們要做什麼手腳。”

婦人爬了起來撲到昏迷的男子身上,不許任何人靠近。

神婆來了就看到這樣一種情景,她嘆了口氣,李小姐幫人傳功是做好事,怎麼還攤上這種麻煩。

李好秀把寧負卿給拽回了房間:“這事有點麻煩,你別亂來呀,在房間裡待著。”

“那群人理他們做什麼。”

李好秀笑道:“我不能理嗎,如果那人真是因為我的問題出的事,我得負責,如果是別人設的套,我得把套解了。人活著總是要講道理的,就算你是九州城的王也不能如此蠻橫,高位者都蠻橫霸道草芥人命那這世界還能讓人活嗎,沒人活的世界還叫人間嗎?”

寧負卿不悅地道:“什麼亂七八糟,你本來就是為了幫他們,他們自己不知好歹。”

“所以我得去弄清楚是他們不知好歹,還是我好心辦了壞事呀,而且弄清原因我才能知道後面還能不能再這樣給人傳功。”

寧負卿不解:“你還要傳?”

鬧出這種麻煩的事,她還不放棄。

“你想要多少銀子,本王不是剛給過你?”

“這不是銀子的問題,何況銀子誰又會嫌棄多呢,總之你別鬧就行了。”

李好秀轉身要走,寧負卿跟在她身邊,她回頭看他:“你在房裡待著好嗎?”

寧負卿也是為了她出頭,她不能反而怪罪他。

可他出去真的會反而壞事。

“本王憑什麼要呆在房裡,你就可以到處跑,昨晚一個人跑哪裡去了?”

“我就在書房睡的。你說吧,要怎麼樣你才肯老實呆在房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