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好秀嘻嘻:“誰還沒受過點傷呢,再說這傷口很小的,兩天就好了。”

“留了疤你就哭吧。”寧負卿倒了些金創藥在她傷口上。

這個金創藥藥性特別強,倒在傷口上辣得傷口疼,李好秀咬著牙嘶了一聲。

寧負卿握著她的手一滯:“很疼?”

“嗯,這藥很灼傷口。”

寧負卿眸光微沉,丟出兩個字:“活該。”

但手上動作卻是輕柔多了,輕輕地替她又再度纏上手絹:“這兩天都不要碰水,否則真留疤你哭都沒用。”

“不會的,我有去疤的藥,再怎麼割都不怕留疤。”

寧負卿抬起眸看向她,眸光鋒利駭人,看得李好秀心一驚。

幹嘛呀,你想殺人呀。

“你再給本王割下試試。”寧負卿話裡行間都透著濃濃的威脅。

李好秀覺得今天的寧負卿PULS特別的危險,還有點嚇人。

“我又不是傻,幹嘛沒事割自己啊。”

“你不傻?”寧負卿不屑地哼了聲站了起來,再將她給抱了起來:“不許碰水。”

“知道啦,我會傻到有傷口還碰水麼。”

“也沒人會傻到去沒事割自己腕放血!”寧負卿冷冷地懟了她一句。

“放血是最原始有效的方法,你不懂。”

你們這些小古文哪裡懂這些啊。

我可是經過非常科學的分析才認定修為就在血液裡,放血肯定有用。

寧負卿將她扔到床上,俯身壓了下來扣住她的下顎:“給本王好好活著。”

李好秀睜著一雙清透的大眼看著他,總覺得今天的寧負卿有點兒不太一樣。

“聽到沒有?”沒有聽到李好秀的回答,寧負卿臉都快湊到她跟前了,話語裡都是不容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