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著點,於秋月,小不忍則‘亂’大謀!她握緊拳,關節處微微發白。

麗珠在一旁看著她一時冷氣森森,一時又咬牙切齒,不由地心中發寒。

這時從隔壁廂房裡忽然傳來靳紹康的一聲呵斥,接著便是‘玉’蓮的哭叫聲。

於秋月“嚯”的一聲站起,臉‘色’發白,全身發軟,

“糟了……糟了,沒用的東西,連這點事都辦不好!”於秋月立即衝進廂房。

廂房裡有股濃膩的甜香。

靳紹康長髮溼漉漉地搭在肩上,身披外袍,下著長‘褲’,臉‘色’鐵青,嚇人至極!

而‘玉’蓮則衣衫凌‘亂’,神情狼狽,趴在地上痛哭不已。

於秋月被靳紹康的臉‘色’嚇了一跳,驚道:“侯爺,發生了什麼事,可是‘玉’蓮伺候不周?”

這種事情在她家經常發生,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。

靳紹康瞪著她,目光‘陰’沉之極,他指著地上的‘玉’蓮,冷冷道:“她是你吩咐進來的?”

於秋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有一點她是很瞭解了,那就是侯爺現在很生氣,她連忙跪下,驚慌地說道:“侯爺,秋月知道身為妾室不夠資格給侯爺安排人,是秋月越矩,可是秋月只是怕自己不能伺候侯爺,敗了侯爺的興致,秋月是全心全意為侯爺著想啊!”

說話間,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,眼中含淚,脆弱無辜的樣子。

靳紹康看著她冷笑,然後一揮手將身旁桌上的香爐打翻在地上,“哐啷”一聲,香灰灑了一地,散發出一種濃郁的甜香,“好個全心全意,好個為我著想!竟然還用這種卑劣的手段,於秋月,你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將她送到我身邊來!”

他一聲比一聲沉,到最後,每一個字像是重逾千斤,沉沉地擊打在她的心上。

看著地上的香爐,於秋月臉‘色’蒼白如紙,嘴‘唇’不住地哆嗦,她是真的慌了,靳紹康對待她一向是溫柔的,從未在她面前說過半句重話,也從未現在她面前‘露’出如此可怕的神‘色’。

她爬到他的身邊,抱住他的‘腿’,淚水奪眶而出,“侯爺,你不要生氣,秋月知道錯了,你可以打秋月,罵秋月,可是千萬不要生秋月的氣,秋月是真心的喜歡侯爺的,秋月只是想更好地服‘侍’好侯爺才會這麼做,侯爺,侯爺,看在我們孩子的份上,你不要怪秋月!”

她哭著喊著,聲嘶力竭,可是往日裡溫柔的侯爺此時卻僵硬著身體,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
於秋月心中害怕極了,她實在想不通,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?

每次娘給爹塞丫鬟,爹都很開心的,為什麼,侯爺的反應這麼不同?

靳紹康低著頭,冷冷地看著她:“於秋月,你總是說你真心的喜歡我,可是在你心裡,我到底算什麼呢?”他輕輕地推開她,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。

“侯爺,侯爺!”於秋月在她身後哭喊著,可是看到的卻是他決然的背影。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因為她忽然有種感覺,侯爺是真的生氣了……

直到靳紹康的背影完全消失,於秋月才回過頭,狠狠地瞪著地上的‘玉’蓮,‘玉’蓮顫顫巍巍的爬起,看著於秋月的‘陰’沉的臉‘色’,全身不自覺地發抖。

“姨……娘,奴婢……奴婢盡力了……奴婢一進去,還沒說話……就被侯爺推開了……”

“住嘴!”於秋月上前一巴掌將她打翻在地上,目光憎恨之極,“竟然壞我的事,如此沒用的奴才我還留著你做什麼!”說著,她回頭吩咐麗珠:“去將總管叫來,就說‘玉’蓮犯了事,叫人牙子過來將她賣出去!”

“小姐,小姐不要啊,我可是從小服‘侍’你的!小姐……”‘玉’蓮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。

“拉下去!”於秋月看也不看她,怒喝道。

此事鬧得很大,雖然於秋月刻意想壓下此事,可是還是被有心挖了出來,傳遍了整個府中,不到兩天,太夫人和蔣若男都知道了此事。

蔣若男覺得很奇怪,這於秋月不是很愛猴子嗎?怎麼還會將別的‘女’人送到他的‘床’上?難道為了利益連心愛的人都也可以出讓?還真是不能理解……

難道這就是古代‘女’人的生存方式?還真是悲哀……

太夫人得知此事後也是氣憤不已,身為妾室既然用‘迷’香來‘誘’‘惑’侯爺,這要是傳了出去,侯府豈不是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話。以她的脾氣,這事非得嚴懲不可,可是一想到她懷有身孕,又忍下了。只是將於秋月叫過來訓了一頓!

接著太夫人又下嚴令,府中任何人不準再提及此事,要是有人敢多嘴多舌,決不輕饒!

這件事雖然在太夫人的高壓下慢慢平復了下來,可是有些東西,改變了就是改變了,從那天起,很長一段時間,不管太夫人再怎麼要求靳紹康去看望於秋月,靳紹康都沒再踏足過錦繡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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