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宣帝剛開始只是抱著耍‘弄’她的心態,就是想看她在自己的欺辱下,生氣難過的樣子,可是她的氣味是那麼的芬芳,如蘭似麝,就像是三月裡空氣中的‘花’香,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沉‘迷’,他的雙‘唇’在她脖頸處留戀,由輕輕地‘吻’,到緩緩地咬噬,再到深深地吸允,

他的雙手緊緊地環抱住她,不停地在她背上撫‘摸’著。懷抱越來越熱,‘吻’越來越深,氣息越來越急促。

此時的蔣若男再也不是對男‘女’之事一無所知的人,她自然知道他現在的反應意味著什麼。她心中大急,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六神無主過,

她一直堅守的東西,她一直看重的事情,不是留在這個時候給他羞辱的!

“皇上,我向你道歉!”蔣若男淚水在不知不覺中流了下來,她是真的害怕了,“都是我不好,都是我的錯,是我自不量力想挑戰你的權威,是我不知好歹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
她哭著,她想起那次映雪迫不得已承認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,原來竟是這種感覺,無奈,深深地無奈,恥辱,刻骨銘心的恥辱!

“皇上,你高高在上,你大人有大量,何必跟我這個無知‘婦’孺計較,你放過我吧,我已經嫁人了,你這樣做,是將我往死路上‘逼’啊!要怎麼樣你才能消氣,我給你跪下,我給你磕頭好不好……”蔣若男淚水不斷,聲音顫抖。

或許是她的哭聲影響了他的情趣,他抬起頭來,看著懷中淚眼模糊的‘女’子,冷笑道:“跪下,磕頭,你以為我會在意這些?每天給我下跪磕頭的人還少嗎,我看都看膩了!”

他停了停,又道:“可是你忽然這麼求饒,就不怎麼好玩了!還是你咬牙切齒的樣子比較有趣!對了……”他像是想起了什麼,低頭看向她,桃‘花’眼中光芒閃爍,“差點忘記了一件事,聽皇后說,你一直沒跟安遠侯同房?”

聽景宣帝忽然提起這件事,蔣若男心中一緊,滿心警惕地看著他,一時忘記了哭泣

他想做什麼?

見蔣若男緊張的樣子,景宣帝嘴角一揚,邪邪地一笑,“這麼緊張?”又道:“我還聽皇后說,你曾經想過和離?”

蔣若男全身如置冰窖中,不由自主地顫抖。

景宣帝伸出一隻手,抬起她的下巴,慢悠悠地說:“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,既然你這麼想和離,不如,我成全你,我找個理由讓你和安遠侯和離,然後……”他低下頭,鼻尖在她的鼻尖上碰了碰,然後抬起頭,繼續道:“然後,我再稟告太后,將你收進宮來,太后一直想你嫁給我,相信她絕對不會反對,到那時我們不是可以慢慢玩了?”

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表情,輕輕地笑,目光卻一片冰冷。

蔣若男連連搖頭:“不,我不要和離,我只是說說而已,我不想和離!”瘋子變態神經病!蔣若男在心中怒罵,情緒幾乎接近崩潰地邊緣

如果讓她進宮受他無休止的折磨和羞辱,她寧願死!

或許死了,就會回去了,回到那個簡陋的出租屋裡,回到那個陳舊的席夢思‘床’上,頭上破舊的空調在轟隆隆地響。然後升職加薪,過她怯意的人生。

“現在說不已經晚了,因為我覺得這樣似乎更好玩!”他看著她笑,“我說過的,在我面前,你沒有反抗的餘地!”

他的手滑向她的嘴‘唇’,撇了撇嘴,喃喃道:“嘴的樣子雖然不太好看,但是看上似乎很‘誘’人,不如試試看……”

說著,他低下頭,封住她的‘唇’。

蔣若男瘋了一般的推他打他踢他,可是他輕而易舉地制住她,死死地禁錮住她,野蠻地撬開她的雙‘唇’,長舌侵入到她的嘴裡,瘋狂地吸允。

蔣若男從未像現在這般憎恨過一個人,也從未受過如此的羞辱,她的憤怒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

她從來就是一個識時務的人,該討好時,她會厚著臉皮討好,該爭取時,她也會不顧自尊地去爭取,可是,一旦把她‘逼’到了絕路,她也會不顧一切地去反抗!

此時,這種憤怒徹底摧毀了她所有的理智,她再也不想忍受這些,她憑什麼要忍受這些!

她狠狠地咬向他的舌頭,景宣帝吃痛,一把推開了她,一絲鮮血從他的嘴角蜿蜒而下,紅得觸目驚心!

景宣帝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,拿到眼前一看,頓時火了,他瞪著她,臉上的悠然戲謔全都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置信和一種憤怒,“蔣若男,你竟敢咬朕!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!”

謝謝就到這裡了的平安符,謝謝豬一般的生活,書友091228225854678的粉紅票。

另外,為什麼我每天兩更,粉紅票還這麼少呢?嗚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