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若男看著他道:“因為我正好知道一種更為有效,更為安全的種痘方法,既然附近天‘花’疫情已經如此嚴重,或許很快就會‘波’及到啟州來,我建議啟州全城百姓都用這種種痘方法免疫”

劉子矜無比驚訝,“天下間真的有這種方法?”到底是大夫,對待這方面的事情格外嚴謹,“你可曾試過?”

“我還不曾試過,但是曾經有人試過,效果很好,只是那人還沒有機會將這種辦法傳揚開來就死了”

“可是如果也如前朝的大夫一般,也讓別人感染上天‘花’怎麼辦?”

“這種不會”蔣若男滿懷信心,“因為這次的痘種不是從人的身上提取的,而是從牛的身上提取我們給人種的是牛痘不會讓人體感染上天‘花’”

現代的天‘花’疫苗,都是在牛痘上提取的,安全度很高,所以蔣若男非常有信心

到達縣衙,縣衙裡已經有四名大夫到達那裡,都是白大人從附近縣鎮找來的比較有名氣的大夫,這些大夫大都上了年齡,人人手提一個小木箱,神情沉重地坐在縣衙的大廳。

劉子矜見到只有這麼幾個大夫,便問白大人,“白大人,本官不是吩咐你儘可能地多找些大夫,怎麼只有這麼幾個?此次疫區的病人很多,官醫不夠,必須得地方配合。”

白大人滿臉為難之‘色’,“下官也沒辦法,那些大夫不是生病就是出了遠‘門’,下官也不能強行將這些人拖來”

這是坐在蔣若男左邊的一名六十歲上下的老頭,大聲道:“這些個貪生怕死之徒,簡直是我們行醫之人的恥辱”

白大人連忙介紹,“這是本城的江大夫”

另一名滿臉老年斑的老頭顫顫巍巍地開口道:“貪生怕死乃人之常情,這次是天‘花’,難道是一般的發熱咳嗽嗎?大家愛惜身家‘性’命也是可以理解的。老朽如果不是一隻腳就快踏進棺材的人,也不敢前來。”

“這是鄰縣的李大夫。”白大人繼續介紹。

另外兩名也都‘摸’著白鬍子點頭,白大人又一一做了介紹。又將蔣若男和劉子矜介紹給大家。

先前那名江大夫聽到“喬夫人”的大名,抬起頭來瞧了蔣若男一眼,目光中隱隱有些不愉,之前王老爺的病一直都由他治療,三年沒有起‘色’,可是蔣若男只用一個月便讓他恢復健康,這對於江大夫來說,是極沒有面子的事情。如今見“喬夫人”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‘女’子,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輕視,更加認為,蔣若男之所以治好了王老爺的病,只是因為他治了三年,差不多已經將王老爺的病情控制住了,就算不是她,再過一個月,他也能將王老爺的病治好而她只不過是揀了個好時機,佔了他的便宜而已

江大夫瞟了蔣若男一眼,哼了一聲,“‘女’人家不在家繡‘花’帶孩子,跑到這裡湊什麼熱鬧”其餘幾個大夫雖然沒有出聲,可是看著蔣若男的目光很明顯地充滿不屑。

蔣若男感覺到他的敵意,淡淡答道:“我是大夫,為病人解憂乃我的職責我雖然身為‘女’人,似乎比一般的男人更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”

江大夫頓時無言,冷冷地哼了一聲,轉過頭去。

那邊,劉太醫跟白大人說起試種牛痘的事情。劉子矜雖然品級比王大人高,可是這裡是王大人的管轄範圍,所以一些事情必須要得到他的配合。

白大人皺眉問道:“這方法可有效安全?”

劉子矜道:“我們可以先在一些人身上試試。”

白大人一聽便知又要耽擱不少時間,佔用不少人力,能夠把疫情控制好,減少死亡人數,減少損失,才是他顯著的政績,劉子矜的辦法聽著雖然很好,可是就算成功了也是看不到的。當心便搖頭道:“如今最重要的是疫區的疫情控制,不如劉太醫先帶著大家去疫區,下官自會竭盡全力再多找些大夫過來”

其他大夫都紛紛點頭,種痘一事,哪有這麼容易,只是因為說話者是劉太醫,他們顧忌著他的面子才沒吭聲。

劉子矜一時不只該說什麼勸服白大人,因為對種痘一事,他也沒什麼把握。就在這時,蔣若男忽然出聲道:“白大人此話差矣從來都是預防勝於治療疫區就在啟州附近,難道白大人不怕疫情傳到啟州來嗎?啟州人口密集,萬一天‘花’在啟州傳開,不到幾日,啟州將變成一座人人聞之‘色’變的死城大人幾年的辛苦建設可都毀於一旦了”

白大人臉‘色’微變,“疫區已被隔離,怎麼會傳到啟州來,夫人不要危言聳聽”

蔣若男冷笑一聲,提高了聲音,“世事無絕對白大人寧願我危言聳聽也不該掉以輕心,想必白大人懂得居安思危這個道理”

劉子矜道:“喬夫人說的有理,白大人,此時你不下定決心,一旦疫情傳過來,你到時再後悔可就遲了這個種痘方法就是喬夫人提出,此事‘交’給喬夫人再合適不過疫區那邊,我會同其他的大夫前去”這樣一來,也可以讓若蘭相對安全一些。

白大人臉‘色’數遍,心中幾番思量計較,正準備同意,一旁的江大夫忽然站起來,“大人,此事還需謹慎,千萬不要聽信一個‘婦’人大言不慚,口出狂言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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