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若男勉強笑笑,“或許是。”

晚上,靳紹康擁著蔣若男,極盡溫柔,事後,他說:“若蘭,彆著急,我們一定會有孩子的。”

蔣若男靠在他的懷裡,忽然覺得,對這個孩子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大的期盼了。

日子一天天的過去,清黛的身子慢慢好起來,臉上恢復了紅潤,眼中也恢復了神采,整個人嬌滴滴,水靈靈,就像是一個成熟的果實,只等著人去採摘。

她仍然每天給蔣若男請安,態度依然恭敬柔順。晚上靳紹康和蔣若男去給太夫人請安時,絕大多數的時候都能見到她。

她會親手給靳紹康和蔣若男沏茶,自然是靳紹康最喜歡的雨前龍井,端到他面前時,會抬起眼,偷偷地看他一眼,微微一笑,那種感覺,似乎兩人中有什麼旁人不知的小秘密一般。

有時候,太夫人會讓靳紹康多坐一會,讓清黛彈琴唱曲。就連蔣若男也能感覺到她琴聲歌聲中的綿綿情意。蔣若男也發現,靳紹康也有認真聽,有時候目光還會停留在她身上。

或許是在侯府待的時間長了,清黛如今也不會那麼害羞,有時候也會含羞帶怯地和靳紹康說兩句話。

而這一切,蔣若男也只是看著,看著,不再和靳紹康說自己不開心,也不再讓他保證任何事。平常裡還是和之前一般,該做什麼就做什麼,該說什麼就說什麼。靳紹康並沒有感覺到她的不快。

直到有一天

那天是靳紹康的假期,可是宮裡來人說,太后不舒服。蔣若男進宮後,見太后只是一般的傷風感冒,便陪了她一上午,直到下午才回來。

回到秋棠院,卻沒見靳紹康,便問映雪,“侯爺去哪了?”

映雪道:“後‘花’園裡梅‘花’開了,侯爺去梅園了,還‘交’代,讓夫人回來了也去。”

蔣若男笑了笑,洗了臉,又換了一身衣服,披著猩猩紅羊絨披風去了後‘花’園。

後‘花’園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,假石上,枝頭上都是厚厚的積雪,被風一吹,便如飛絮一般漫天飛舞。

看著這樣的美景,想起在等著自己的靳紹康,蔣若男心情很愉悅。

她加快了腳步,向著梅園走去。

剛近梅園,便聞到空氣中的淡淡芳香,放眼看去,只見一株株的一束束的梅‘花’,傲然‘挺’立在茫茫白雪中,白梅紅梅,氤氳成一片,如同亭亭‘玉’立的少‘女’,或‘玉’潔冰清,或熱情似火,美不勝收。

蔣若男緩緩地走入梅園,一邊欣賞著美景,一邊尋找著靳紹康高大的身影。

忽然,靳紹康從一邊走入她的視線,蔣若男嘴角綻放出笑容,伸出手,剛想和他打招呼,可是一抹嬌小的身影迅速衝到了他的身後,環抱住他的腰。

蔣若男嘴角的笑容一下子沉下來。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,冷冷地看著他們。

那抹身影自然是清黛。

“侯爺,清黛哪裡不好,你告訴我,清黛可以學,可以改,可是侯爺,你不要不理清黛好不好?”

她的聲音如泣如訴,斷人心腸。

“清黛,不要這樣……”靳紹康的聲音很輕。可是蔣若男聽出他聲音中的掙扎。

他沒有推開她。

“侯爺,清黛知道,清黛沒有夫人那麼好,可是清黛對侯爺的心意,絕不會比夫人少,清黛的夢中都是侯爺的身影,明明知道是夢,可是清黛就是不願意醒,因為那種感覺實在太甜蜜,侯爺,侯爺,清黛每天都好想你,想得心都好痛,請你可憐可憐清黛好不好……”她緊緊地擁著他,就算是死也不要放手的那種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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