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若男也在其中,旁邊站著幾位夫人,其中一位王夫人正拉著蔣若男說著感謝的話。

“侯夫人,真是多謝你,自從上次你跟我婆婆治病後,我婆婆十幾年的腰痛病好了很多,如今我每隔幾天就用你教給我的按摩法為她按摩,現在她對我好多了,之前說的要給我屋裡添人的事也沒提了,侯夫人,你不但是救了我婆婆,更是救了我!我真不知該如何感謝侯夫人。”

蔣若男大方地說:“舉手之勞而已,王夫人不要放在心上,以後有什麼事,儘管來找我。”

她這病也不是白看的,王府的謝禮是一隻金燦燦的鑲翡翠金鐲,值不少銀子!

聽蔣若男如此說,王夫人也心存感‘激’,說道:“侯夫人以後有用的著的的地方,儘管出聲。”

蔣若男笑了笑,又客氣的幾句,像這種感‘激’的話,這幾天她已經聽到不少。

正說著,忽然走過來一名宮婢,將蔣若男請到一邊,在她耳邊低聲說,“請您到樹林裡的小溪邊去。”

蔣若男一聽便笑了,以為這又是靳紹康找她,便回頭跟其他‘女’眷說自己要離開一會,便向著傍晚去過的小樹林走去。

提著燈籠穿過小心翼翼地穿過小樹林,她覺得有些奇怪,按道理,這麼晚了,靳紹康應該不會放心自己一個人過來才對,可是小溪近在眼前,又想著外面有這麼多人,萬一有什麼危險自己只要叫一聲就會有人來救自己,而且自己也不是手無縛‘雞’之力的‘女’子!想到這,心下便安定了,不一會便來到了小溪旁。

今晚月亮又大又亮,映照在水裡,就好像有兩個月亮般,將四周的環境微微照亮。晚上的小溪邊寂靜,安寧,比之半天又是另外一種美景。

蔣若男左右看看,並沒有看到靳紹康的身影。她小聲地叫出聲:“紹康,紹康。”

這時一把渾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,“怎麼,你以為是安遠侯叫你過來的?”

蔣若男心一驚,連忙轉過身,身後果然是景宣帝那高大的身影。他身著錦袍,錦袍上的金線在月光下閃動著銀光,尊貴而又不失俊逸。

蔣若男手一抖,手上的燈籠掉在地上,閃了幾下就滅了,四周陡然一下陷入黑暗中,而對面景宣帝高大的身影因為這黑暗而更顯出一種壓迫力。

蔣若男後退一步,“皇上,怎麼是你?”

慢慢的,眼睛適應了黑暗,景宣帝俊朗的面貌在月光下逐漸變得清晰,他雙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蔣若男,緩緩地向她‘逼’近一步。

“是我叫你來的,你見到的自然是我。”

蔣若男再後退一步,心中後悔不已,她怎麼就沒想到皇上身上呢?她早應該想到這種可能‘性’才對!可是誰又想的到,皇帝竟然敢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將她叫出來?

“皇上,已經這麼晚了,有什麼事,明天早說吧。”說完,蔣若男便想從另一邊繞出,離開這裡。

誰知,景宣帝一個箭步便衝到她的面前攔住她的去路,蔣若男心一慌,連忙後退,可卻沒想到身後便是小溪,眼看著一腳踩空就要掉到水裡去,景宣帝忽然長臂一伸,摟住她的腰,將她拉了回來,貼近自己的‘胸’口。

淡淡的龍涎香瞬間將她包圍。

“小心,”景宣帝咧開嘴微微一笑,牙齒在月光下閃著白光,“變成落湯‘雞’可不好看。”

“皇上,你放開我!”蔣若男急了,他瘋了嗎?這是什麼地方,什麼場合,他竟然也敢發瘋!

“若蘭,你別怕,只要你不出聲,沒人會來這裡。可是萬一你出聲,將人引來,會有什麼後果,你知道的。”景宣帝看著她,輕輕地說。

蔣若男拼盡全力也不能掙脫他的控制,她筋疲力竭,極度的驚恐之下,鼻子忍不住一酸,“皇上,你這是做什麼呢?你到底要幹什麼,這麼糾纏臣‘婦’,你很有意思嗎?看著臣‘婦’慌‘亂’痛苦,你很開心嗎?你明明答應過我,不再這樣的,君無戲言,可是你現在又在做什麼?”

這番話不但沒有讓景宣帝放手,反而要他更收緊的懷抱,讓她不得已更加貼近了他。

他低著頭,看著她,他們的距離是那麼的近,只要他再微微一低頭,他就可以捱到她的嘴‘唇’,蔣若男將腦袋撇過去,可是他卻伸出手蠻橫地扳過她的臉,讓她不得不看著他的眼睛。

他的眼眸裡映出她憤怒的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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