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靳紹康不去在乎她,她也並不在意侯府裡多養兩個人。至於孩子,以後他們也會有孩子。

太夫人說了一會話,便覺得累了,兩人一同告辭,臨走時,於秋月對太夫人說:“秋月這次來還有件事想請求太夫人。”

“什麼事?”

“秋月現在已經懷有身孕三個月了,秋月想趁著身子不便之前回家看看,跟爹孃說一聲。”

太夫人笑笑:“這也是應該,待會你多帶些人,我的車比較寬敞舒適,坐我的車回去。”

“謝太夫人!”

兩人差不多同時出秋棠院。

這段時間靳紹康夜宿楚天閣的事情自然是鬧得全府皆知,而昨晚靳紹康夜宿秋棠院的事情還沒有傳開,所以底下人偷偷在傳蔣若男失寵了。只不過鑑於上次下人多嘴被打的事情,沒人敢說什麼而已。

於秋月走在前,蔣若男走在後,於秋月忽然放慢了腳步,不一會了兩人便平行了。

於秋月拿出太夫人給的青杏,從中拿出一顆放到嘴裡,又將青杏遞到蔣若男的面前,笑道:“姐姐,要吃一顆嗎?”

蔣若男瞟了一眼,笑道:“姨娘喜歡吃,自個多吃些吧。”

於秋月收回來,笑道:“也對,這個太酸,只適於孕‘婦’吃。”

蔣若男忽然指著前面:“小心,前面有坑!”

於秋月嚇了一跳,連忙收住腳,差點被口中的青杏噎著,彎著腰,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青杏吐出來。

抬起頭時,一張臉已經發白。

蔣若男走到她身邊,冷笑道:“姨娘有了身子,要多把心思放在照顧自己的事情上,可不要本末倒置,到時後悔可遲了!”說完從她身邊越過。

等走了一段路,映雪悄悄對蔣若男說:“夫人何必提醒她,讓她摔一跤,說不定,孩子就沒了……”

蔣若男搖搖頭,“現在太夫人很看重她肚子裡的孩子,當時我們又和她在一起,她的孩子出事,我們也逃不了關係。”還有一點,蔣若男沒有說出口,靳紹康她勢必不會再讓她染指了,這個孩子,還是留給她吧。

蔣若男走後,於秋月驚魂未定,又氣憤被蔣若男的一頓搶白,甩手給了旁邊麗珠一個耳光,喝道:“沒用的東西,要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事,我一定扒了你們的這些死奴才的皮!”

下午,於秋月回到於府,進‘門’後,偷偷拉過母親於夫人說:“娘,‘女’兒託你辦的事,都辦好了嗎?”

於夫人點頭道:“人已經請來了,就在內堂裡。”

兩人進了內堂,一個白鬍子老頭給兩人見了禮,然後便坐下幫於秋月診脈,過了一會兒,他鬆開手。

於秋月連忙問道:“大夫,是男是‘女’?”

大夫‘摸’了一把白鬍子,“夫人,老夫仔細診脈,從脈象上看,夫人懷的應該是個千金!”

於秋月的臉‘色’一下就變白,“大夫,你再仔細幫我看看,你可不要看錯了!”

白鬍子老頭站起來一輯:“老夫診脈多年,鮮有出錯,夫人若不相信,不妨另請高明!”

於夫人給了他銀子,又‘交’代他幾句,讓家丁送他離開,大夫一走,於秋月的情緒一下子失控,她趴在母親的懷裡“哇”的一聲大哭起來,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,人家都說酸男辣‘女’,我不愛吃酸偏愛吃辣,我就知道肚子裡的一定是個‘女’娃,太夫人給我青杏,我酸的全身打顫還要裝作很喜歡吃的樣子……娘,我怎麼那麼命苦,老天爺為什麼不幫我一回!好好的,由正式變為妾室,現在連個翻身的機會都不給我,娘,我一定得生兒子,我一定得生兒子啊!”

於夫人也跟著抹眼淚,自己在這個‘女’兒身上‘花’了多少心血,好不容易養得才貌雙全,眼看著要嫁入侯府為正室,偏生被人擠了下去,‘女’兒不甘心,寧願為妾室也要放手一搏,可是沒想到,那安遠侯像是被鬼‘迷’了心竅般,寧願喜歡一個潑‘婦’,又不願意理睬‘女’兒。好不容易懷了身孕,可是卻又是個沒什麼用的‘女’兒。

可是她還得安慰‘女’兒,“秋月,別擔心,現在才三個月,或許還看不準,或許這個大夫看錯了,我們再找別的大夫看看。”

於秋月絕望地搖著頭,“沒用的,沒用的……我那麼喜歡吃辣的,一定是個‘女’兒……要不來了多久,太夫人一定會招劉太醫來給我看,到時我就全完了!”她一邊哭,一邊捶著自己的肚子:“叫你不爭氣,叫你不爭氣!”

於夫人哭著拿開她的手,“你這是幹什麼,就算是個‘女’兒,也是侯爺的骨‘肉’啊!”

“‘女’兒有什麼用,‘女’兒有什麼用!”於秋月發了瘋地叫道,“‘女’兒能繼承爵位嗎?‘女’兒能繼承家產嗎?她只是個庶‘女’,以後不過是用些嫁妝打發了的,她能幫我什麼!”她哭得撕心裂肺,“我全部的希望,沒了,沒了……我還留著她做什麼,生下來也是個笑話!不要了,不要了!”說著又發瘋地捶著自己的肚子。

於夫人死死地抓住她的手,兩母‘女’哭成一團。

正在這時,一直在一旁陪著的王媽媽忽然上前說:“小姐不要著急,老奴有一法或許能幫到小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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