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蔣若男雖然沒去,但也能感覺到皇宮裡的熱鬧,因為這一天一大早,便有不少車馬向皇宮的方向趕去,車轅聲一陣又一陣,可見有多少人趕著去朝賀。連太夫人‘私’底下都在和蔣若男說:“好大的場面,看來皇后真的是重新獲寵了!”又‘交’代她,“明天皇城中有臉面的人幾乎都會進宮。你規矩可都記牢了?可別給侯爺丟臉!”

蔣若男笑道:“母親你放心,若男一定給你長臉回來!”靳嫣然也在一旁笑著介面:“娘,還有我了,我會提點嫂嫂的!”

太夫人點了她額頭一下,“我更‘操’心你!你要是丟了侯府的臉面,回來就把你送到別院裡去!”

靳嫣然急了,扯著太夫人的手臂撒嬌:“娘,瞧您這話說的,‘女’兒一定不會丟侯府的臉的!”

太夫人笑,“但願如此!”

第二天一大早,天還未亮。蔣若男便起身開始打扮。這一天非比尋常,自然要盛裝出席。

今天必須準備兩套衣服,中午的午宴必須身著朝服,晚上可以換常服。

打扮妥當後,蔣若男便帶著紅杏,連翹二人出去同靳紹康兄妹會合。

出去時,靳紹康已經在馬車旁候著,身著劍袖蟒袍,領子和袖口,腰帶處鑲有明珠,在晨光下瑩潤生光,跟襯得他英武不凡,貴氣十足!

他的神情本有些不耐煩,見到蔣若男後立即皺起眉,本想斥責幾句,可是在看清蔣若男後,臉上的表情僵了一會,然後又慢慢舒緩下來,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:“這麼晚?時辰已經不早了!”

蔣若男無奈地攤攤手,示意他看自己身上,“侯爺,你看看,多少行頭,我天未亮就起身了,可是還是‘弄’到這麼晚,可怨不了我!”

靳紹康朝著她上下一打量,只見她身穿黑‘色’做底,卻用五彩絲線繡的極為華麗的‘花’鳥圖案的朝服。頸上掛著一串大東珠項鍊,顆顆圓潤瑩白,頭梳鳳雲髻,‘插’著鎏金點翠金步搖,一邊還‘插’著翡翠碧‘玉’簪,簪上垂下的東珠吊墜散發出瑩白的光,與她頸上的東珠項鍊‘交’相輝映,將她的一張臉映得雪白可愛。

從未見過她如此正式的打扮,原來她打扮起來,竟然也這麼……美。

“先上車吧。要快點進宮了。”他向她伸出手。

蔣若男將手放在他的手上,靳紹康握住她的手,只覺她的手柔軟異常,仿若無骨,心中不由一‘蕩’,這隻手抓起鞭子來是那麼兇猛,原來平日裡卻是這麼纖弱。

他稍一用力,便將她送上車,蔣若男轉過身,見他仍看著自己發呆,便道:“侯爺,時候不早了,你還不上來?”

靳紹康看著她笑了笑,長‘腿’一邁便上了車。

就如同她人一般,以前以為她刁蠻任‘性’,不可理喻,可是誰又想得到,她也會有溫柔可愛的一面?

車裡坐著盛裝打扮的靳嫣然,本來就生得‘精’致的靳嫣然這麼一打扮更是嬌‘豔’動人。

她很興奮,一看見蔣若男便招呼她在旁邊坐下,而靳紹康則在她們對面的位置坐下來。

靳嫣然左右瞧了瞧她,笑道:“嫂嫂這麼一打扮出來……”說著轉過頭對靳紹康說:“哥哥,你說今天嫂子漂不漂亮?”

靳紹康看著蔣若男,微微一笑,左頰的酒窩若隱若現:“今天還是‘挺’漂亮的。”

蔣若男轉過頭去,有些忍不住笑,話說,這是穿越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被人誇漂亮了。

只是,什麼叫今天“還是”……這猴子,連誇個人都能讓人心情不好!

車子不一會便到了皇宮。

宮‘門’前停滿了車,各式各樣,大大小小,大臣貴人們依次從車上下來,在太監宮‘女’的帶領下步行入宮。

王公大臣們下了車見了面都臉上堆笑,互相打招呼。而靳紹康這個皇上跟前的紅人,自然是王公大臣們重點籠絡的物件。

一時間。蔣若男只覺耳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,都是千篇一律的

“安遠侯,有禮。”

“靳大人,有禮。”

再看靳紹康,卻見他臉上掛著溫文的微笑,從容地和每一個人回禮,沒有讓任何一個人有被冷落的感覺。一時間,他像是處在了光芒的中心。

這樣從容以對,溫文爾雅的靳紹康是蔣若男從未見過的。她不禁有些好奇地看著他。

忽然,他回過頭看著她,挑起一條眉‘毛’:“你老看著我做什麼?”

蔣若男臉微微一熱,可是嘴中卻絲毫不肯吃虧,“我只是好奇,你明明在笑,怎麼沒看到酒渦?”

提到酒渦兩個字,靳紹康把臉一板:“胡說八道!”可是轉過臉去時,又忍不住笑了,這一笑,頰邊的酒窩又‘蕩’漾出來,旁邊一名貴‘婦’見了不由地紅了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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