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養心殿內

清晨的陽光透過五彩銷金的窗欞格子投射在漢白玉地板上,空氣中細小的灰塵在光線中舞動。

殿內的一角燃著檀香,嫋嫋香菸蜿蜒而上,又漸漸消散在空氣中,只留下清香陣陣。

景宣帝走下龍椅來到靳紹康的面前。靳紹康低著頭,垂下眼,神情恭敬。

“紹康,你心中可是怪我。”景宣帝輕聲說,語氣非常的親切。

靳紹康仍然是那副嚴肅的樣子:“臣不敢。”

“紹康,此處有沒有別人,你不用如此拘謹,我們可以說是自小一起長大,我是真的當你親手足一般。”

靳紹康的頭低的更低,“臣愧不敢當。”

景宣帝輕笑出聲,“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,比夫子還要迂腐,如此刻板嚴肅,做人又有什麼趣味?”

“臣從小受父訓,不敢輕狂!”

“不敢輕狂……”景宣帝聲音忽然轉沉,“那蔣若蘭額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?”

靳紹康微微抬起頭看了景宣帝一眼,隨即又低下:“臣知罪!”

景宣帝靜靜地看了他一會,便轉過頭去,嘆了口氣,“罷了罷了,以你的性子,她的傷自是與你無關。這件事情本就是朕做的有失妥當,朕難為了你。”

靳紹康默不作聲,過來一會,才說:“蔣小姐額上的傷確實是因臣而起,是臣失手將她推至桌角才造成的。”

景宣帝揹著手在殿中來回地走了幾步,半晌才停住,道:“威武將軍是大梁的開國功臣,他臨終時將唯一的幼女託付給先帝,不管怎樣,蔣若男的正室之位決不能變。這也是朕不能答應你讓於氏為平妻的緣故。”言下之意,其餘的事情,你就看著辦了!

“是。”

景宣帝話題一轉,看著他笑道:“以前都是你陪著我練習騎射,自你去南疆平定內亂,這三年來,我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陪朕練習,以至於騎射技術倒退,上次射箭竟然還輸在蔣若蘭的手上……好不容易盼得你回來,一定得時常進宮陪我練習不可!”

“臣遵命。”

景宣帝“哈”的一聲笑,“如果不是自小與你相識,深知你的為人,一定得被你悶死不可。你比我還小著兩歲了,竟然老氣橫秋若此!”他笑著搖頭。

這時,剛才帶領蔣若男與於秋月的太監進來回報。